事情还要到两天前，成绩出来的那一天说起，他其实并不关注纪晚的成绩，反正一定会被他送出去。
他是院长，那天恰好那天那个监考实操考试的女老师来做医药学院的成绩汇报。
“院长，我就知道咱系里出人才了，你花了多久功夫跟校长要到的人啊？”
许至诚有些奇怪，“你是说东焱？他这次又是第一吧，在新生里确实算是个好苗子……”
“不是不是！”女老师神情有些奇怪，迅速地摆手，“这次的第一不是他，。”
听到这儿，许至诚才带了点儿认真，“不是他？实操失误了？”
这是新生入学以来第一次实操参试，没适应也正常。
要不他说这些新生都没什么基础，理论重要，可明显能实操更加重要，东焱都这样，别说其他人了。
“院长，你忘了，咱们院可有一位状元啊。”
“噗——你说谁？！”许至诚一口茶差点儿没喷到女老师的脸上。
“这次第一，是纪晚。”女老师木然地看着许至诚，似乎对他的反应很不理解，她又加了一句。
“理论跟东焱同分，实操满分。”
许至诚咽了口唾沫，眼神呆滞地拿起了水杯，又喝了一口。
这次，女老师不着声色地离远了些，戳他心窝子，“纪晚都没来上过几节课吧，果然是有天赋。”
此时，手机也适时地响了起来。
许至诚有些木讷地接起了电话，鬼使神差直接就按了免提，“老许，老王老李他们过来催我办手续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给纪晚转下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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