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才是你啊！”周舟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
后衙，曾鸿的妻子许茹看到曾鸿后立刻走上前关心地问道：“姜家的小姑娘怎么样？我就说你怎么那么死板，你明明知道姜陵就是姜陵。你就该直接判那个叫柳树的诬告罪。还有那对做假证的夫妇，打一顿，也就知道要讲真话了。”
“世侄女的状态还是不错的，而且我又没把人关进牢里，你不要那么急。”
“你还想把人关牢里，你个庸官。”
“我没把人关牢里，我知道姜陵是姜陵，但是按照大燕律，按照规矩，我不能直接放了姜陵。”
“真是有够憋屈的。那个死在火灾里的是谁？办葬礼总得有个人。”
“姜陵有一个同胞弟弟叫姜望，在那场火灾中死去的应该是姜望。”
“又是吃绝户的戏码。”许茹冷笑道，她跟着曾鸿也是见识过不少吃绝户的案子了，嗅觉很是敏锐，一下子猜到了姜陵曾经是想要李代桃僵，不知道因为什么最终选择来到了鄞县定居。
有的人并不像姜陵一样聪明，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的才是大多数。但是偏偏按照大燕律，吃绝户的人吃得那叫一个合法合规。
还有丈夫赌光了家产，还殴打妻子的畜牲，按照大燕律仍不可轻断离婚的。每次她听完这样的案子她就要生许久的气。
但是这就是大燕，而非大周。她更气她自己，只能干生气，也气她生在了一个不能肆意展现自己才华，为生民立命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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