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阶段，甚至未来十几年，瑞士银行几乎等同于安全。
而看着陈长青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陆明华迟疑了片刻，眉宇间带着思索的他随即问道：
“那好吧，你说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只是这一次，陈长青却摇了摇头，他瞥了陆明华一眼：
“你不用套我的话，我刚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从吃完饭，陈长青和陆启昌短短的数次交谈中。
字里行间，陆明华都在套话。
这件事情陈长青可以理解，甚至表示支持，毕竟为了香江的安全问题，他有必要清楚倪家最终能制造出多大的破坏力。
所以该说的，陈长青都说了。
但同样，倪永孝是家人，陈长青也不可能什么都透露给陆明华。
公是公，私是私，公私要分明，陈长青在这点上分得很清。
而看着陈长青那认真的眼神？
“叹~”
路明华也明白不可能从陈长青口中获取更多情报，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闪烁着复杂：
“其实这事说起来很复杂。”
“呼~~”
一口青蓝色的烟雾从鼻腔喷出，陈长青神色平静的看着陆明华：
“没事，慢慢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金色闪耀的咖啡勺搅拌着咖啡，陆明华眼神中闪烁着思绪。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好像在思考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说起，但最终？
眉头紧皱的陆明华摇了摇头，表情带着几分无奈：
“算了，我还是长话短说吧，你知道李文彬吗？”
陈长青点点头，他知道李文彬，虽然白天的时候陆明华捂得很紧，但他终归不是一般人。
从只言片语中，他听到了李文彬的名字，但此刻从陆明华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他双眸却带着几分不解：
“我知道，但以他的资历应该没必要趟这摊浑水吧？”
看着陈长青一脸不解的眼神，陆明华苦笑了一声：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李文彬的父亲是当年华人警界的高级长官，再加上他敢打敢拼，很多老前辈和现在的一线警察都很支持他，未来的五到十年内，他至少能升到副处长级别。”
眉头一挑，陈长青打量着眼前的陆明华：
“所以？”
张了张嘴，陆明华眼神闪烁。
他应该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尴尬的看了陈长青一眼，搓了搓手，表情有些窘迫：
“鬼佬现在毕竟还没走，很多事情不能做的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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