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开了一个素食馆，到这边找个管理人员。中午他请客。我俩注意观察，那儿叫‘上雅楼’。”
小谷听了很感动。鲁主席官不大，但绝对不会说“我俩注意观察”。找酒店全是司机的事，他才不管呢。
陆主席不同，没架子，什么事都是商量着说。
到了街上，陆皓明指挥小张朝思源茶馆的方向开去。
一会儿，他发现任志远和小唐站在路边，说：“左前方，看到了吧。”
小张说：“看到了。”
停好车后，小唐和任志远走到车门边来接。陆皓明一下车就跟小唐握手，笑道：
“以后就可以经常见到你了啦。”
小唐笑道：“我也一样，经常想念陆局长，现在是陆主席。”
陆皓明哈哈大笑：“你这张嘴就甜得好。即使偶尔想一想我，我也感到幸福。”
他又把小张介绍给了任志远和唐小曼。
唐小曼对小张说：“张师傅，以后就欢迎你到无何‘花园素食中心’来体验生活。”
陆皓明对任志远说：“这个唐总选得好，人还没到无何，就帮你打广告拉客人了。”
四人进酒店，任志远领着陆皓明走进一间预订好了的包间。
大家坐下，小张说要上一趟卫生间。
其实他完全不要撒尿，而是噔噔噔地下楼，出了酒店门，跑到车上，把车门一关，给他亲妈打了一个电话。
“妈，陆主席批了一百万。”
“什么？你再说一遍。”
“陆主席真的批了一百万。”
那边，李之芳没有说话。
“妈，你怎么不说话啊？”
李之芳早就挂了机，她要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肖晚秋，告诉单位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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