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僮族风俗:
新娘出嫁,即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便回门,必须怀上孩子才能回夫家。一夜花烛,几个能怀得上?所以,少数民族不但有对歌会情郎的情景,还有一个开窗招情郎的风俗。
姑娘看上情郎,晚上会将自己房间的窗子打开,方便情郎爬进来与自己相会。
不是有支‘半个月亮爬上来’的歌吗?为情郎把窗户打开,方便你进来。
半个月亮爬上来
咿啦啦爬上来
照着我的姑娘梳妆台
咿啦啦
爬上来请你把那纱窗快打开
咿啦啦快打开
为什么我的姑娘不出来
再把你那玫瑰摘一朵
轻轻的扔下来
王洛宾一定改动了些歌词,他采风必然身处其中,与大众打成一片,才会有贴切的感受。。。
从人性的角度来说,僮族和少数民族姑娘开放的程度不亚于欧美。
对歌对上眼了便手牵手进草丛、草垛或树林,婚前与情郎相会,怀上了即嫁。
新婚后也可回门幽会,直到怀上孩子回夫家。头一胎生下来的孩子,大都不是丈夫的。
已世袭多年的风俗,没什么人会去计较,但“老大”多少会吸引些不一样的目光,或许不一定是自己亲生的嘛,呵呵!
少数民族的性观念比较开放,但性开放与否,是不是便是衡量一个社会群体进化程度与素质高低的标准,我看很难判定。
西方社会的性开放,难道说西方人与少数民族一样,有着原始性行为标准或观念!
真正的意识形态和思想解放,西方人在几百年前已开始探索并逐步普及,华夏人的思想解放与言论自由,真正实现要到改革开放以后。
纵观华人、古人又或者是梁X超提出相关言论的思想观念,莫不代表着旧儒家思想,华夏人的意识形态又莫不是以这个作指导、为标准。
用两千多年前的古人思想来规范现代人的思想行为,荒缪或可笑!
有人说本书写一男御六女更荒缪,我说你迂腐加变态。古代帝王三宫六院不见你去评判,因为在你的潜意识里就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因为你也想去当帝王,你便是偏激某家思想的受害者和继承者;
再者,一个人对别人说三道四,心底下即在想象事件发生的经过与结果。
“一男御六女”,你也敢想!不过,只要你有钱,最好去泰国、济州岛、阿姆斯特丹等地,那里不抓、不罚款,能放心的HP。
说什么呢,怎么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说什么,谁刻意去体会,谁去体会又谁会去理睬,个人心思如潮。
其实,在意与不在意,不在一念!思想开放如同伸出的手掌,拥抱这个世界的一切美好;握紧拳头,剩余那无法感知的空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何必在意!
一缕阳光透过木屋的缝隙,照射在这情色弥漫的床上,还在半梦半醒意欲的畅鹏,非在意地递出魔爪,伸向袒露着的多坐山峰,门外却不着时宜传来苏小明的轻身呼唤。
被打搅好事、极不耐烦地发问,苏小明说阿福头人来请主人去他家做客。
身边娇媚横错的可人们一一醒来,四处放射着春光,却不见僮女们羞涩,自然且原味生态。看来昨晚油灯下的大战,众女轮番上阵,已经过“性早教”的僮女,早将矜持丢到天边去了。
骂骂咧咧地起床,畅鹏说着你个阿福一点不善解人意,让自己的“春梦鸟无痕”,今后一定要好好地“调教”他!
一边穿衣、一边不断地吃着僮女们豆腐,惹得娇声连连的众女火起,一齐将尚半裸的他按倒在床上扒光,刚被‘强制行事’半轮,畅鹏扯旗投降、一泄如注!
众女大是不依,无奈于他的淫威、不敢动粗,才使得几乎是抱起衣服、光着身子的畅鹏,狼狈地逃出门来。
挨着门缝听声、强忍住爆笑的苏小明,即时闪身出到外桥楼,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声色犬马易、奢靡并非难;享乐不长久、帝王无长寿”!
一小小的僮寨即可以享受到犹如帝王般的待遇。从古到今,难怪那么多人,不惜侵城略地打打杀杀、你死我活也要称王称霸!
畅鹏苦笑着在木楼堂屋穿好衣服,由苏小明领着走到阿福家,阿福的家便是昌富头人占据阿福太公的、寨子里最大最好的木楼。
阿福对畅鹏表示最诚敬的谢意,发誓一生一世以及子孙后代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恭请“布洛陀王”接受他的厚礼,即是那个他祖上3代为之几乎失去所有、甚至于全家性命的银矿,银矿位置就在营地所在地相邻的两个山头下。
之所以在逃亡时选择那个地方居住,是地理与地势特殊便于躲藏,同时也是阿福心里的牵挂。
银矿的秘密从太公传到他这里,他只知道个大概的方向。逃亡后,足足找了2年,阿福才发现太公留下的记号。今天把银矿交给宣过誓的主人,既实现了诺言又放下了他心里的负担,他相信“布洛陀王”有能力掌握这笔财富,比他用得更好,今天便要带“布洛陀王”去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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