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现在的后宫级别还是太低了,漏洞百出,草台班子一样,来一个稍微有点牛的就被打回原形。
不过事情也算了结了,大臣们有一个算一个,在朝知鸢递出了意味深长的恭维后,告退了。
知鸢目的达成,灰常满意的打算回家洗洗睡,养精蓄锐。
“开心了?”。
耳边突然传来的低沉男音让她吓一跳,扭头看去,见皇上正站她身边似笑非笑瞅着她。
又想到刚才一时说爽了好像有些殃及池鱼,冒犯到他来着。
难得有些心虚气短起来,眼神左右咕噜飘忽不定。
“咳咳……臣妾,不知道皇上何意”。
“哦?圣旨还没下呢”。
知鸢眼睛刷瞪得小鹿一样,“皇上,君无戏言呐~”。
皇上轻笑,“是吗?朕说了什么?有谁听到了?”。
知鸢:“……”。
失策了,这人好像是个无赖。
想了想,知鸢吸了吸鼻子,“臣妾只是……只是打直球惯了,不太习惯宫中的弯弯绕绕,有些……咳咳,如果无意中得罪了皇上,踹着您哪根神经了,还请皇上看在臣妾年纪轻轻,又突缝此难的份儿上,就大人大量,别跟小女子计较了?”。
皇上乐了,“计较就是不大人大量?”。
知鸢摇头否认,语气认真,“皇上怎么会计较呢?您一定不会的,您是最大人大量的!”。
“……”,伶牙俐齿,跟他玩绕口令呢?
不过……
倒是难得在古代能遇上这么个机灵有趣的小家伙。
男人转过身,“跟上!”。
知鸢犹犹豫豫踌躇不前,最后在苏培盛的低声催促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看着这位新鲜出炉的皇贵妃,苏培盛心底升起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隐忧。
自年氏下马后,皇上好似变了许多,最明显的一点是……
整整四五个月没进后宫了,其余人只当是皇上念着年答应的事烦心,又或前朝刚出了动乱政务堆叠。
可他很清楚,皇上平日里便是不进后宫,围房宫女却没见少宠幸的。
但这回,皇上竟让他把人都给散了。
苏培盛倒是没想着皇上被换了芯子,只琢磨着皇上对莞嫔的心,到底是利用来平衡华妃多些,还是纯粹的替身多些?
若是前一种,怕就得歇菜了,过河拆桥是这位的看家本领。
若是后一种,倒是还有可能起复,但这么久不见更是一句没提起,再是替身的,估计也没多少含金量。
苏培盛分析又分析,大小脑都快被烧干了,也没整出个所以然来。
心底那叫一个巴心巴肝啊,他的老乡心尖宠可是还在碎玉轩待着呢。
屋内,知鸢正在磨墨,她不想磨墨,变着法的偷奸耍滑,各种手段使出来。
一会儿抱着脑袋喊眼睛疼,一会儿又抱着肚子喊胸口疼……口渴了要喝水,肚子饿了要吃点心。
没一刻安分的。
比如现在,“嘶!”,可怜兮兮看着隔壁这个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臭男人。
臭男人头也不抬,“又怎么了?”。
“……人家手腕酸溜溜的,好像要断了一样,没啥力道”。
“无妨,朕并非苛刻之人,你慢慢磨,不急于一时,且待熟能生巧,这项技能练好了就不会浑身爬虫子了”。
知鸢:“……”。
贱人!
就算全世界都通货膨胀了,你还是个贱人!
知鸢暗戳戳瞪了他一眼,“……咳咳,皇上~人家今日才进宫呢,又忙活了这大半天,您瞅瞅外头,太阳都下山了~”。
“人家也是需要休息哒,对不对哒?”。
皇上不为所动,“今日就没太阳”。
知鸢反驳,“那不一定哦,太阳还是有的,可能只是躲起来了,在高高的云层上头,咱们看不见而已呢”。
男人笔下一顿,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她怎会懂这些?
还是……巧合?
默然片刻,皇上放下毛笔,突然起身绕到知鸢身后将她环住。
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在图纸上写了一串英文。
“可会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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