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苗疆的人。
“你们……你们干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秋白砚开口询问。
云黑泽闻言，来到他的身前。
目光犀利，寒光乍现。
秋白砚眨巴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你……你要干什么？”
“原来你一直什么都知道。”
云黑泽开口。
“我……我知道什么？”
“唔！”
他话音刚落，脸蛋就被云黑泽狠狠的掐住。
“秋白砚，你还要和我装吗？”
“我云黑泽可是难得好耍的？”
云黑泽声音低沉，凶狠的语气以及粗鲁的行为让秋白砚神色惊恐。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
“你别装了！”
“所有的行为都不加掩饰，你不就是想让我动恻隐之心？”
“很好，你成功了！”
“但是你却低估我了，你是怎么敢在我眼皮底下行细作之事的？以为我发现不了吗？”
云黑泽恶狠狠开口。
“！”
秋白砚一惊，“你……你发现灵鸟了？”
“你承认了？”
秋白砚闻言，神色闪躲。
要不是被云黑泽死死的掐着，他恐怕又要像刚刚一样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可现在的云黑泽可不会手软。
他手上越来越用力，秋白砚露出痛苦的表情。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就应该了解我的性格。”
“当年云家被灭，是道貌岸然的皇室背叛了父亲，背叛了我们云家！”
“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讨厌背叛！”
云黑泽眸子如寒泉一般幽冷阴森，“你可知背叛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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