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兄弟真的快饿死了。”杨戬急切的说道：“就算你留下一口也行啊。”
“哎呀，没有，没有，走吧！”
男人留下一半饭，直接倒进一旁的沟槽里，让自家的狗吃。
他摸了摸小白狗，“哎呀，你再不吃啊，别人就跟你抢咯。来吃吧，快点吃啊，别让人跟你抢。”
趁着小伙拿着空碗回到屋里，杨戬按耐不住，直接端起狗碗，准备给哮天犬吃。
结果小白狗直接气的狺狺狂吠，汪汪汪，汪汪汪。
“哎哎，你干什么？给我放下碗，我给狗吃的，你不能拿！”
“大哥，我兄弟饿了好几天了。”
“再不放，我动手了啊！”
“我这么恳求你，你……？”
小伙一把推开杨戬，狗碗摔到地上，砰的一声碎了一地。
饭菜自然也在落地上，撒的到处都是。
见杨戬这么狼狈，还敢指着自己，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哈哈哈，你还要打架是吧？”
男人用力一推，直接将二郎神推倒在地。
“主人！！”哮天犬一步一步的爬过来，和杨戬相依为命。
男人一脚踢出，冷哼一声，“我让你抢，让你抢！”
“啊啊！”杨戬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憋屈的惨叫。
多久没这么狼狈过了？几千年了吧，真是久违的无力啊。
“滚，再不滚，我杀了你们。”
言罢，男人径直走回了屋，看都不看杨戬和哮天犬一眼。
杨戬心中一叹，他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凡人，哪怕自己再虚弱也不是凡人可以挑衅的，定是周围的山神土地化身。
“今天，我杨戬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杨戬的目光看向院子里在地上舔饭的小白狗，眼神复杂。
哮天犬苦笑一声：“主人啊，我也是犬。”
“不，你不一样，你是我兄弟！”杨戬轻轻拍了拍哮天犬的肩膀，这种时候就不要咬文嚼字，说冷笑话了。
“我不要做你的兄弟，我就是你的狗，永远都是！”哮天犬忽然开口。
“好！”杨戬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尘封久远的记忆被打开。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凡人，哮天犬吞了龙珠，开了灵智的也是这么说的，一如当年，恍若隔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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