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二人震惊的是,只见她随手将石块掰为两半,轻吹仙气。石块霎时金光流转,化作两块黄金。
现在可以通报了?火灵真仙将黄金抛给兵卒。
二人接住金块,呆立半晌才如梦初醒,慌忙收好黄金,躬身道:仙长稍候,小的这就去禀报。
不多时,一位锦袍中年人匆匆赶来。兵卒介绍道:管家,这位就是仙长。
管家连忙施礼:仙长大驾光临,未能远迎,万望恕罪。
火灵真仙问道:太守可方便一见?
管家恭敬答道:太守已在厅中备茶相候,特命小人前来相迎,仙长请。
目送二人入府,两名兵卒相视而笑,难掩喜色。
你怎么说的?右侧兵卒低声问道。
左侧兵卒狡黠一笑:只说有位能点石成金的仙人到访,可没提金子的事。
两名士兵兴奋地交谈着。
“做得漂亮。”右侧的士兵赞许道,“这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左侧的士兵难掩喜悦:“这下在府城置办宅院、娶妻的钱都够了。”
与此同时,火灵真仙随管家步入厅堂,一位身着华服、体态丰腴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上。
“在下陆定虞,拜见上仙,敢问上仙尊号?”广慈府太守陆定虞恭敬行礼。
火灵真仙回礼一笑:“贫道火灵。”
“原来是火灵上仙。”陆定虞连忙请她入座,吩咐侍女奉茶,谦逊道:“粗茶劣水,比不得仙家灵物,望上仙莫要嫌弃。”
“无妨。”火灵真仙淡然道,“茶本无贵贱,皆是清饮。”
陆定虞笑容可掬:“上仙胸怀宽广,不知今日驾临寒舍,有何指教?”
火灵真仙轻啜一口茶,直言道:“贫道途经此地,察觉府中妖气弥漫,特来一探。”
说罢,她朝茶杯轻吹一口气,杯盏顷刻化作金器,茶叶与茶水皆转为金色。她将金杯置于陆定虞面前,正色道:“贫道不为财帛,只为斩妖。”
陆定虞目睹此景,心中震撼,先前疑虑一扫而空。他急忙起身深施一礼:“上仙方才说……府中有妖孽?”
火灵真仙点头:“妖气聚于西北,此妖应藏身彼处。”
“西北?”陆定虞神色骤变。
管家惊呼:“西北面,那不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火灵真仙追问:“西北院落住着何人?”
陆定虞迟疑片刻,低声道:“是我侄女……可她怎会是妖?”
“她久居府中?”
“上月才接来。”陆定虞叹息,“胞弟病故,弟媳早逝,临终托孤于我。”
火灵真仙起身道:“烦请引路一观。”
陆定虞面露难色:“侄女孤苦无依,若贸然惊扰……”
“太守宽心。”火灵真仙安抚道,“若她无辜,贫道绝不伤及。”
管家适时劝道:“老爷,妖邪不除,后患无穷。此举亦是为 安危着想。”
陆定虞终下决心:“管家,你带路吧。”
火灵真仙辞别太守,随管家穿廊过院,直奔西北小院而去。
火灵真仙行至庭院外围,骤然察觉浓烈妖氛弥漫,当即拦住欲上前的管家:此地邪气冲天,不可贸然近前。
管家甫一接近便觉寒意彻骨,闻言慌忙退至真仙身后。火灵真仙衣袖轻拂推开院门,霎时阴风扑面。只见她周身燃起赤红烈焰,顷刻间将袭来的邪秽焚作青烟。
笼罩在玄阳真火中的身影踏入庭院,炽热烈焰愈发明耀,转瞬涤尽院内盘踞的妖邪之气。此时阁楼中款步走出一位绿裳女子,云鬓高挽,体态婀娜。
女子凝视片刻,执礼相询:不知尊神如何称呼?
广慈府城灶君何在?火灵真仙单刀直入。
灶神在此休憩甚安,不劳挂怀。女子轻抚微隆腹部浅笑。
胆敢囚禁正神,可知罪孽深重?
女子指尖划过腹线讥诮道:这世间何人能定我的罪?
随行管家突然瞪大眼睛:您...这是有孕在身?
眼力倒不算钝。女子斜睨道。
可您尚未婚配...这...管家声音发颤。
此乃真佛血脉,尔等凡夫岂配过问!女子冷嗤。管家闻言色变,仓皇告退奔逃。
火灵真仙眸光如电:何时夺舍了这具肉身?
本就是我身,何来夺舍之说?
这般冲天妖气,岂是凡人所有?
女子忽结莲花法印,足踏金莲,霎时佛光迸射。火灵真仙祭出三法宝杵,明光、幻梦、虚妄三法齐出,将袭来的佛光震作漫天莲瓣。
竟是欢喜禅法?火灵真仙面露讶色。
倒有些见识。女子挑眉。
随我回山,前尘旧事可一笔勾销。
女子抚腹嗤笑:这太守府的风水气运,正合孕育我儿。
火灵真仙神色骤凛:你竟在窃取官邸气运养胎?
“很好。”少女淡然道:“我腹中孕育的乃是真佛圣胎,需借凡人气运滋养,方能成就无上仙体。”
火灵真仙目光一沉:“真佛圣胎?你怀的是哪位神佛的后裔?”
“凭你,还不配知晓他的名号。”少女神色倨傲,“现在退去,我可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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