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两人妥善分配时间,提着年礼穿梭于双方父母家拜年,派发厚厚的红包,沾满一身喜庆。
在林南笙家,父母拉着女儿女婿的手,新年祝福语朴实又带着期盼:“新的一年,和和美美,最好啊,赶紧给我们生个小外孙抱抱!” 林南笙听得微皱眉,陈向北则笑着揽住她的肩,替她挡下这份“压力”:“爸妈,不急,我们还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呢。”
而在陈向北家,气氛则略有不同。陈向北父母拉着林南笙的手,祝福语是:“笙笙,新的一年,一定要继续甜蜜幸福,开心最重要!” 有亲戚不明就里,也跟着催生:“向北啊,什么时候要孩子?趁年轻……”
话没说完,就被陈向北妈妈打断:“哎呦,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有计划,我们操什么心!” 陈向北也立刻接话,把“锅”全揽到自己身上:“是我还想多潇洒几年,多疼疼我老婆。”
年初四,他们去了滑雪场。林南笙是第一次滑雪,看着别人潇洒的身影,心里没底,但她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新事物体验的期待。
陈向北手把手地教她,从如何穿雪板到怎么控制重心。林南笙学得极其认真,尽了最大努力,奈何身体协调性似乎不太够用,依旧显得笨手笨脚,摔了好几个屁墩儿。
在缓坡上摔了七八次之后,林南笙终于宣告放弃,小脸冻得通红,鼻尖也红红的,像只沮丧又可爱的小动物。她摘下笨重的滑雪镜,眼里带着点不甘,又有点如释重负:“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身体和这雪板有仇……陈向北,你自己去滑吧,我在这儿看着你就好。”
陈向北却利落地解开了自己脚下的固定器,毫不在意地在她身边的雪地里坐下,肩膀紧挨着她的,带来坚实的暖意。“不滑了,”他语气干脆,没有一丝留恋,“一个人滑有什么意思?风景要两个人一起看才好看。”
休息够了,陈向北看着她依旧有些紧绷的小脸,忽然灵光一闪。他重新固定好滑雪板,然后拍了拍前端的位置,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她,带着诱哄的语气:“来,笙笙,坐上来。”
林南笙疑惑地看着他:“坐这里?干嘛?”
“带你去兜风!”陈向北笑得像个想到新奇玩法的大男孩,“保证比你自己滑好玩一百倍。”
林南笙将信将疑,但还是信任地被他扶着,侧身坐在了滑雪板的前端。她的重量对于陈向北来说轻飘飘的。陈向北站在她身后,双脚牢牢固定在雪板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稳稳握住雪板前端的金属边沿,这个姿势,几乎是将她完全环抱在怀里。
“坐稳了,扶好。”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下一秒,他脚下微微用力,滑雪板便开始在平缓的雪道上缓缓滑动起来。初始速度很慢,林南笙还觉得有趣。但随着陈向北开始利用坡度和控制技巧加速,风瞬间变得猛烈起来,“呼呼”地掠过她的耳畔,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也带走了周遭的喧嚣。
“啊——!”下意识的惊呼从林南笙唇边溢出,她几乎是立刻反手紧紧抓住了陈向北的滑雪裤腿,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速度感让她心脏砰砰直跳,既紧张又难以抑制地感到兴奋。
“怕就闭上眼睛!”陈向北在她身后喊道,声音里带着笑意和绝对的自信。
林南笙却没有闭眼。她睁大眼睛,看着两侧的雪松飞快地向后退去,看着洁白的雪道在脚下延伸,这种飞驰的感觉,确实比她刚才笨拙的尝试要刺激太多!
然而,所有的紧张都在感受到身后那具温热躯体的瞬间,化为了乌有。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厚厚的衣物隐约传递过来;他环抱着她的手臂是如此稳定,掌控着一切方向与平衡。她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知道无论速度多快,路途如何,他都会护她周全。
这种刺激与安心的极致对比,让她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最初的惊呼渐渐变成了带着颤音的、畅快的笑声。
陈向北听着她的笑声,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全然依赖,更加小心地操控着方向,避开细微的颠簸,让这段“兜风”之旅尽可能的平稳又愉快。
滑行终于在一片更为开阔的平地上缓缓停下。
“怎么样?”陈向北低头问她,气息因为运动而有些微喘,眼神灼亮。
林南笙从他怀里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比雪地里的阳光还要璀璨,用力点头:“太好玩了!陈向北,我们再玩一次!”
夜晚他们在熙攘的冰雪乐园,还是在需要排长队的项目入口,陈向北始终紧紧拉着林南笙的手。排队太久,林南笙有些站不住,陈向北说:“我托着你抱起来?”
“不要!这么多人!”林南笙立刻拒绝。
陈向北干脆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穿着雪地靴的脚背上,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当人肉座椅。
晚上回到酒店,林南笙累瘫在沙发上。陈向北摸了摸她的手脚,一片冰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