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茜被吓得,手哆嗦了一下。
拿在手里的树枝,一下子折成了两段。
人更是狼狈的,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慌乱的,不停用手去图谋地上的那个名字。
该死的林月盈。
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你考试前,不好好在家复习考试,你出来浪什么浪?
你出来浪就算了,家里还点着灯。
这不是有钱烧的吗?
汪文茜心里吐槽着,人也从最开始被抓包的慌乱中,冷静了一些。
她发现林月盈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看着这天色,那叫一个月黑风高。
她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大晚上的,谁家正经人不好好在家里待着,管哪闲逛。”
“你是去偷的吧?”
“偷人的偷!”
汪文茜冷嘲热讽了起来。
她分明的记得,重生后的记忆里,有类似的情况。
因为裴禁以前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虽然她没有特别关注过裴禁的前妻。
但以她那个时候女企业家的身份和地位,总会有人来告诉她,裴禁的前妻怎样怎样了。
有好多次,她听到的都是这个恶毒前妻找了新男人,最后被人玩够了甩了。
这才是林月盈应该过的人生。
她坏心的说着,还故意提高了声音。
总要让裴禁听到她振聋发聩戳穿的真相。
门开了。
裴禁走了出来。
他没有给汪文茜半个眼神,只是握住了林月盈的小手。
告诉她,手冷,他帮忙暖暖,就把人接回了温暖的屋子里。
汪文茜更酸了。
凭什么啊。
林月盈都出去偷人了。
裴禁还对她这么好。
裴禁是疯了吗?
不,裴禁冷静自持。
他永远都是理智的。
除非!
汪文茜想到了唯一的可能。
那就是林月盈会妖法。
“裴禁!你快清醒一点。”
“林月盈就是个狐狸精!”
“你难道就不奇怪吗?她那么不堪,又懒又馋,还背叛你偷人,你为什么不是生气?”
“就是因为她……”
裴禁陡然抬手,手里还多了一把军刀,直接就抵在了汪文茜的脖颈上。
汪文茜很艰难的,把最后三个字吐了出来,“有…妖…法。”
裴禁冷笑,用刀背狠狠的撞在了汪文茜身上。
男人不对女人动手,那是正常情况。
但敌人,不分男女。
何况地上那个被图谋的乱七八糟的字,他拼凑了出来。
是他家宝宝的名字。
还有被抹掉了一半的叉,他也看到了。
汪文茜在诅咒他的女人和孩子。
怎么不算是敌人。
要不是没有在真正的战场上,现在汪文茜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汪文茜被那刀背撞得,连连退后了十余步,都稳不住身形。
最后还是一屁墩,跌坐在了地上。
尾巴骨生疼。
汪文茜掉眼泪了。
却看到林月盈很优雅的摘下了耳朵里塞着的东西。
“老公,你这个耳塞真的很棒呢。”
“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不仅我刚才走那一圈没听到其他的声音。”
“就连她喊那么大声,都听不见的呢。”
“明天考试,有这对耳塞,我肯定会发挥的很好呢。”
她甜蜜的笑着,抬手在裴禁眼前炫耀自己的宝贝,“我的,我的耳塞,我老公给我做的。”
“嗯,喜欢就好。”
裴禁眼中都是愉悦之色。
对林月盈更是那么一副爱而重之的模样。
很谨慎的收了手里的军刀,才又摸了摸耳塞说:“还是有些粗糙,我再给你打磨打磨。”
“好呀,辛苦老公了。”
“老公,你真好,好爱你。”
林月盈从不吝啬自己的情感表达着。
汪文茜酸得跟吃了十颗柠檬似的。
而且想到,自己拆穿林月盈的那些话,她居然都因为有一对耳塞没有听到,就更气了。
凭什么,凭什么林月盈可以听不到那些话。
凭什么她能把裴禁迷惑成这样。
不,要拆穿她!
汪文茜正准备开口呢。
甜蜜小小结束的林月盈,才想起了什么问:“怎么就动手了?”
裴禁的脚,早就在林月盈炫耀耳塞的时候,不留痕迹的,擦去了地上的名字。
擦的很彻底,就仿佛那额度的诅咒,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我乐意。”
裴禁的答案很任性。
林月盈笑了,“乐意就好呀。”
“不管她了,我们回家吧。”
“外面真的好冷,感觉手手更凉了,你馍馍。”
林月盈撒娇的伸出了小手手。
裴禁自然而然的,把那双在外面浸透了凉意的手,顺着自己的脖颈按在了胸膛上。
那里,很暖和,暖手很合适。
而且,还是离心脏很近的位置。
汪文茜更酸了。
前世,她也有一次,冒着大雪赶回家过年。
那一次,是去裴禁父亲家过的年。
裴禁没有让家人知道,他们是有名无实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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