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郎坐在书房的书桌前,拿起一本书,摇头晃脑地读了起来:“色即是空……”
董三妹正巧走进书房,听到董郎读的内容,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表哥,你说这书里怎么还会有色呢?这可真奇怪。”
董郎抬起头,扶了扶自己的发冠,一本正经地说道:“三妹,你有所不知,这书中所言的‘色’并非你所想的那般。书里包罗万象,什么都有。”
董三妹还是一脸不信,撇了撇嘴道:“哼,我才不信呢。就算书里什么都有,可读书也读不来柴米油盐啊。咱们这县里盗贼横行,百姓生活困苦,光读书又有什么用?”
董郎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步,说道:“三妹,读书并非无用。书中蕴含着诸多道理和智慧,能让人明理、知事。待我从书中寻得治县之法,何愁不能解决盗贼之事,让百姓安居乐业?”
董三妹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表哥,你啊,就是太痴迷于读书了。依我看,还得想些实际的办法,比如多派些人手巡逻,加强防备。”
董郎听了,微微点头,说道:“三妹所言也有道理。只是这治县之道,还需从长计议,读书与行动,二者缺一不可。”
屋内气氛正焦灼,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董三妹一听这熟悉的节奏,便知是丈夫吴永来了,赶忙小跑着去开门。门一打开,只见吴永一脸疲惫,手里还攥着一堆失窃的名单,匆匆忙忙地就进了屋。
吴永径直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也顾不上倒得满桌都是水,就仰头“咕噜咕噜”地猛灌了几口。董郎见状,赶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这盗贼的事儿有眉目了吗?”
吴永放下茶杯,满脸无奈地叹着气说:“唉,那贼就像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们费了好大劲,可还是一点线索都抓不住,这失窃的名单是越来越长了。”
董三妹心疼地看着丈夫,说道:“看你累成这样,先吃饭再走嘛,身子骨可别累垮了。”
吴永摆了摆手,站起身来,心急如焚地说道:“哪还能吃得下饭啊!这盗贼一天不除,我心里就一天不踏实。”话音刚落,他便转身,风风火火地又冲了出去。
董郎望着吴永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深知,这盗贼之事若再不解决,不仅百姓人心惶惶,自己这个县令的位置也怕是坐不稳了。
董三妹看着董郎忧心忡忡的样子,走上前轻声说道:“表哥,你也别太着急了,总会有办法的。要不咱们再想想其他对策?”
董郎微微点头,缓缓说道:“三妹,你说得对。看来光靠武使他们在外面追捕还不够,我们得从长计议,想个周全的法子。只是这法子……到底该从何下手呢?”
董三妹笑笑建议董郎去找前县令。
董郎怀着满心的期许,踏上了拜访退休前县令的路途。不多时,便来到了前县令如今教书育人的地方。只见一间宽敞的学堂内,学子们正襟危坐,前县令站在讲台上,手持书卷,神情专注地讲学,场面颇为壮观。
董郎并未立刻打扰,而是静静地在一旁观察。待讲学间隙,前县令才注意到董郎,笑着迎了过来。董郎目光落在桌上摆放的文稿上,仔细端详着前县令的文笔,不禁赞叹道:“前辈,您这写得着实精妙,其中对于治理县务的见解,让晚辈受益匪浅。”
前县令摆了摆手,谦逊地说:“哪里哪里,不过是些拙见,写得并不怎么好。”
董郎摇了摇头,认真说道:“前辈过谦了。依晚辈看,这里面所阐述的方法,的确是治理县的好方法。只是若能再加上一些关于如何更好治理百姓,安抚民心的内容,那便更加完美了。您想啊,百姓乃一县之本,唯有让百姓安居乐业,这县才能真正治理好。”
前县令听了董郎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说道:“贤侄所言极是。我这些年虽已退休,但心中也一直牵挂着县里的事务。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倒是给了我新的思路。”
两人聊到了傍晚。
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县城之上。几个游客趁着月色出门闲逛,白日里热闹非凡的县城此刻静谧得有些出奇。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多久。
突然,一阵妖风平地而起,呜呜作响,仿佛无数冤魂在哭嚎。风势越来越大,吹得众人睁不开眼,随身携带的钱袋也被吹得四处乱放。游客们惊恐万分,四处寻找避风之处。就在这时,几只跳蚤精如黑色的流星般乱飞来飞去,它们身形虽小,动作却极为敏捷,在混乱中迅速偷走了游客们散落的钱财。
“啊!我的钱袋!”一名游客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更添几分恐怖的氛围。恐怖如斯的场景,让游客们吓得瘫倒在地。
就在跳蚤精们得意洋洋,准备带着钱财逃窜之际,一只螳螂精挥舞着它那锋利的镰刀状前肢,大摇大摆地出现了。螳螂精瞅了瞅跳蚤精们,不屑地说道:“你们在干什么?抢一些小钱,算什么本事?抢县里的钱才算本事,哈哈哈哈!”螳螂精的笑声尖锐刺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