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阳的命令下,上百艘战舰发起了数轮轨道轰炸。轨道轰炸的余波还在坤撒星的大气层里滚,暗红色的云层被炸开一个个窟窿,露出后面灰扑扑的地表。林阳站在不屈号的空降舱投放口,看着底下那片被炮火犁过的焦土——恶魔堡垒的残垣断壁像啃剩的骨头,冒着黑烟的暗能量沼泽里,时不时飘起几缕绝望的尖叫。
“泰图斯!”林阳扯开嗓子吼,通讯器里瞬间灌满他的声音,带着链锯斧预热的嗡鸣,“让空降舱给老子铺成地毯!告诉兄弟们,谁先劈了索顿那鳄鱼,老子赏他一整箱火星产的陈年老酒!”
“收到!”泰图斯的回应里混着爆弹枪上膛的脆响,“第一波空降舱已经出舱了,那帮小子恨不得现在就把雪伊的暗能量核心挖出来当夜壶!”
投放口的红灯变成绿灯,林阳拽了把腰间的帝皇剑,剑鞘撞在动力甲的腿甲上,发出沉闷的响。他身后的二十个突击队员齐刷刷握紧链锯斧,蓝色的动力甲在应急灯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头盔面罩里的眼睛全透着狠劲——刚才的轨道轰炸把恶魔的防线炸得稀碎,但谁都知道,真正的硬仗在底下。
“走!”林阳一脚踹开空降舱的闸门,冷冽的风裹着硫磺味灌进来,他纵身跳进去,舱门在身后“哐当”关上。空降舱像颗被扔出去的铁球,拖着黑烟往坤撒星的地表扎,过载的压力把人的骨头都快压碎了,但林阳的嘴角却咧着笑——这种从天上往下砸的感觉,比任何战前动员都管用。
通讯频道里炸开一片狂吼:
“为了帝皇!”
“干碎那些长尾巴的杂碎!”
“让他们尝尝链锯斧的厉害!”
空降舱穿过云层时,林阳透过舷窗往下看——密密麻麻的金属舱体像暴雨似的砸向地面,恶魔堡垒的残墙上,雪伊的人正用暗能量炮疯狂射击,几道黑色的能量束擦过旁边的空降舱,把金属壳炸出火星,但更多的舱体还是“咚咚咚”砸进焦土里,舱门炸开的瞬间,蓝色动力甲像潮水似的涌出来。
“轰!”
林阳的空降舱砸在一片暗能量沼泽里,泥浆溅得舱体“噼里啪啦”响。他一脚踹开变形的舱门,链锯斧的嗡鸣撕破空气,迎面扑来的两个恶魔还没张开翅膀,就被锯齿劈成了四段,黑血溅在他的面罩上,瞬间被高温蒸成白雾。
“跟紧老子!”林阳吼着往前冲,帝皇剑突然出鞘,金色的火焰把周围的暗能量烧得滋滋作响。沼泽里藏着的恶魔从泥里钻出来,长着倒刺的爪子抓向他的动力甲,却被灵能形成的金色屏障弹开,紧接着就被跟进的突击队员用爆弹枪打成筛子。
远处,索顿的肌肉上爬满暗红色的血管。他身边的雪伊穿着黑色战甲,手里的暗能量长矛甩得像鞭子,每道黑影闪过,就有一个星际战士的动力甲被打出白痕。
“索顿!你他娘的给老子站住!”林阳的吼声盖过爆炸声,他把帝皇剑往前一指,金色的火焰像条鞭子抽过去,逼得雪伊连连后退。突击队员趁机组成火力网,爆弹枪的轰鸣把冲上来的恶魔扫倒一片。
索顿转过头,猩红的眼睛盯着林阳,巨斧往地上一拄,震得焦土都在颤:“就是你炸了老子的窝?穿铁皮的杂碎,看老子不把你拆成零件!”
他咆哮着冲过来,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个坑,巨斧带着风声劈向林阳的脑袋。林阳侧身躲过,链锯斧横着扫过去,锯齿撞上斧刃,迸出的火星把周围的暗能量都点燃了。两个大家伙你来我往,动力甲的碰撞声和金属摩擦声震得人耳朵疼,旁边的星际战士和恶魔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周围混战。
“你这斧子没开刃吧?”林阳笑着嘲讽,帝皇剑突然从下往上挑,金色的火焰顺着索顿的胳膊往上爬,疼得那蛮子嗷嗷叫。索顿怒喝一声,用巨斧的柄砸向林阳的胸口,把他震得后退两步,暗能量顺着斧柄往林阳身上爬,却被动力甲上的黑石纹路净化成了青烟。
“妈的!这破甲还挺硬!”索顿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正想再冲,突然被几道爆弹打中后背,黑血喷了一地。他回头一看,泰图斯带着十个突击队员正举着爆弹枪狂射,蓝色的动力甲在废墟里像跳跃的闪电。
“偷袭算什么本事!”索顿怒吼着转身,巨斧横扫,逼得泰图斯等人连连后退。林阳趁机冲上去,帝皇剑的火焰暴涨,狠狠劈在索顿的巨斧上——那把能硬抗激光炮的武器,竟然被劈出个豁口,金色的火焰顺着豁口往里钻,烧得索顿的手直哆嗦。
“雪伊!你还看什么!”索顿吼着回头,却发现雪伊正被三个星际战士缠住,暗能量长矛的光芒越来越暗,战甲上的痕迹越来越多。原来刚才混战的时候,星界军的登陆舰已经在远处放下了坦克,黎曼鲁斯坦克的主炮正对着这边,炮口的红光越来越亮。
“索顿!撤!”雪伊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甩出最后一道暗能量,逼退星际战士,转身就往堡垒深处跑。索顿骂了句脏话,也想跟着撤,却被林阳的链锯斧缠住,锯齿死死咬住他的巨斧,怎么甩都甩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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