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季昭有点不解的重复道。
“那大师找我主人所为何事?”恩苒算是见识多的了,但是也没有听说过这个无为的名号,随即问了一句。
“我欲送大皇子一朵花。”无为大师说着话在怀中拿出一朵白花在手上,这冰天雪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花保护的如此之好,凭着他那一身单衣。
“……”季昭有点没明白,他其实挺讨厌这些个和尚道士的,有什么就明说好了,总是弄一些故弄玄虚的东西,自己猜到也不是,猜不到更不是。
“主人,此人非比寻常。”恩苒一听此话,赶紧低声对季昭说道。
“……”季昭没说话,看的出来,他很相信恩苒,他看了恩苒一眼。
“主人,您不管以后怎样,您们都是王爷,这王上一朵白,主人是不是要和他聊聊。”恩苒见季昭看自己,继续地上道,那僧人依然拿着那白花站在那里。
“啊!”季昭惊讶的低声啊了一声,也怕是在大师年前丢了脸面。
“来人,给大师看茶,弄个火盆来,给大师暖暖身。”季昭伸手示意无为坐下。
“大皇子还没说,要不要我这花,若是不要,我现在便走。”无为大师没有动,手里依然拿着那白花。
“我要,我要……”季昭看了恩苒一眼,恩苒上前接过那白花为季昭戴在那发髻之上,那白花竟然不是真花,是用银子打造,不知道是哪里的工匠,竟然如此逼真。
“大师请坐。”季昭虽然着急听听这大师要说什么,但是还是不能表现的过于急切,毕竟自己跟之前不一样了。
“说来,我跟大皇子还有些渊源,我来自祥州,年少时,与姬家也有过很多交集,只是后来我选择了青灯相伴。”无为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说道。
“大师是祥州人?”季昭有点惊讶。
“是,我就在祥州城南。”无为端起那茶碗喝了一小口,这茶好香。
“城南?我去过,但是母后自己上山拜佛,不让我陪同,难道大师就在那?”季昭突然想起他们回祥州的时候,姬雪儿去城南的寺庙还愿,不让自己陪同。
“正是。”无为微微笑道。
“啊,这真是……”季昭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人跟祥州有着撇不开的关系,也没准认识母后,还是不要多说,听听他怎么说好了。
“我还是老跟大皇子说说那花的事情吧。”
“好,请大师指点。”季昭也不藏着掖着,现在他这行为可谓是司马昭之心。
“这天下,是当今皇上打下来的,若是抡打,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敌的过当今皇上,所以,这第一就是不可以用武。”无为说完看着季昭,季昭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因为他已经试过了。
“噢?”季昭假意听懂。
“这不武,那就必须是文,这文就是官之道,据我所知现在六部剩下无不,面子上大皇子和二皇子各占一半,那都是他们的权宜之计,那些人都是墙头草,不作数的。”无为继续说道。
“大师远在祥州,竟然对于京城朝堂了如指掌,佩服。”季昭很认真的说,这六部变五部,也就是没几天的事情,远在祥州,怎么可能知道,这大师有点东西。
“这天下分六州,要潜移默化,巧取豪夺,出其不意,现在这京城朝堂已经是大皇子的了,那建州应该在这几日也是被那王大人拿下,这劳州自古无需争斗,那这北三州只需要拿下祥州,这北方可定。”无为继续说着,恩苒似乎对于北方没有什么兴趣。
“那南方呢?”恩苒问完之后看了一眼季昭,虽然有点后悔自己说这句话,看季昭没有眼神,就当是帮他问的。
“这南三州跟北方一样,也有一个不需要争的。”无为看着季昭说道。
“噢?哪一个?”季昭北方出生北方长大,对于南方不熟悉,要是说熟悉,也就是在昌州那花船熟悉。
“柞州。”
“柞州?”季昭对于这个柞州一直都存在感很低。
“柞州在大周之前是一个独立的贵族封地,但是大周之后,他已经与京城的防御体系成为一体,所以不需要争,京城在,柞州在。”无为就只喝了那一口茶,再没有动过,屋里的炭盆烧的噼啪响,无为的身体也跟着暖和过来了,本来露出来的地方都是红的,现在都变白了,这才是无为原本的肤色,一种缺少营养的白。
“至于这昌芦两州,形同一家,但是分而治之,昌州有长公主在,不需要去争,我们需要谈。”
“谈什么?”
“谈她的一切,谈现在皇上给不了他的东西,或者是皇上已经收回的东西,还有她的子嗣,这就是一切,只有昌州,那是满足不了她的欲望的,所以,这些都是她想要的,保她世袭,昌州可定。”无为说着这一切,让季昭和恩苒都耳目一新,以前只是抓个人暗杀,那全老爷那些东西威逼利诱,对于这整个六州的大棋,从没想过。
“所有,这六州若是想定,必定芦州和祥州,南北戍边,重兵在手,拿下这两州,这花自然就开了。”无为说完笑了一下,似乎看见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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