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两位官方代表后，和那些巨头们。
李慢慢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沈婉就踩着高跟鞋，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有些古怪，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李总，国际那边……也有动静了。”
“哦？”李慢慢挑了挑眉，“他们坐不住了？”
“何止是坐不住，简直是乱了套。”
沈婉将平板放在桌上，上面显示着一封封加密邮件的摘要。
“首先是英伟达。黄仁勋本人没有直接联系我们，但是……”沈婉指了指第一条，“软银集团的孙正义先生，半小时前亲自给我打了电话。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如果星空科技愿意开放‘织女星’的底层架构，英伟达愿意在CUDA生态上对我们进行‘全面兼容’，甚至……可以考虑交叉持股。”
“生态兼容？”李慢慢冷笑一声，“黄仁勋这是想用他的软件护城河，来换我们的硬件大门钥匙？告诉孙先生，星空科技的‘VegaFlow’生态，不兼容旧时代的遗物。我们欢迎竞争，但不接受‘招安’。”
“明白。”沈婉迅速记录下来，接着说道，“还有日韩那边。索尼、三星、SK海力士的代表团已经到了上海，正在申请紧急访问。
尤其是三星，他们的李在镕会长表示，愿意拿出三星最先进的3nm GAA工艺产线，来为‘织女星’做代工，只求能获得一部分产能的优先采购权。”
“代工？”李慢慢摇了摇头，“告诉他们，‘织女星’不需要硅基光刻机，也不需要他们的产线。至于采购……让他们去排队填申请表吧。”
沈婉顿了顿，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最后……是那几家。”
她划到最后几条信息。
“英伟达、AMD、Intel、台积电、ASML……这五大巨头的副总裁级高管，他们之前一个都没有回国。
他们全部留在了杭州，现在就在7楼等着。”
“他们提出了‘不设上限’的采购报价，甚至暗示可以动用美国商务部的关系，为星空科技申请‘特殊豁免名单’，只要我们肯卖芯片给他们。”
李慢慢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几辆挂着领事馆牌照的黑色轿车。
他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博弈。
傲慢的西方科技巨头，在绝对的技术代差面前，终于低下了他们高贵的头颅。他们挥舞着钞票，试图用资本的力量，买下这张通往未来的船票。
但这一次，规则变了。
“沈婉，”李慢慢转过身，背对着窗外的阳光，他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高大，“去告诉他们。”
“很遗憾。”
“根据《国家战略级技术出口管控条例（特案）》的规定。”
“‘织女星’系列芯片及其相关技术，已被列入中国禁止出口限制出口技术目录。”
李慢慢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想买？可以。”
“让他们先去华盛顿，把那些针对中国半导体的制裁令……一张一张地，给我撕干净了再说！”
……
沈婉在7楼的接待中心，听着这些巨头们着急喊着比市场价高出3倍、5倍甚至10倍的天价，只求能买到一批“织女星-核心一号”的样品回去研究。
“沈总！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英特尔的亚太区总裁在接待室里急得满头大汗，“价格不是问题！只要给我们一万片！不，一千片也行！”
沈婉穿着那身得体的职业装，优雅地坐在沙发对面，轻轻抿了一口咖啡。
她看着眼前这些曾经对中国企业颐指气使、动不动就挥舞“禁售大棒”的西方巨头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她缓缓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红头文件，轻轻推到了众人面前。
文件的封面上，印着庄严的国徽。
“各位，”沈婉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我很想做这笔生意。但是，很遗憾。”
“根据中国商务部、发改委最新联合发布的《国家战略级技术出口管制清单》。”
她指了指文件上的条款：
“‘织女星’光子芯片及其衍生技术，属于特级管制物项。”
“禁止向任何未获得许可的国家、地区或企业，进行任何形式的销售、转让或技术交流。”
沈婉合上文件，抬起头，目光如炬：
“用你们熟悉的话来说——”
“这是为了‘国家安全’。”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西方巨头的VP们，看着那份红头文件，就像看着一堵无法逾越的叹息之墙。
曾几何时，这是他们用来封锁中国的理由。
而今天，这记回旋镖，终于狠狠地、带着呼啸的风声，扎回了他们自己的胸口
……
时间：2025年1月14日。
美国，纽约，华尔街证券交易所。
如果说1月4日的星空科技发布“织女星”芯片的消息是一场地震，那么今天，随之而来的海啸终于冲上了曼哈顿的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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