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女子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踏入暖玉阁,她们的身姿曼妙无双,容颜更是艳丽动人,一出现便引得周围人群骚动不已。那风姿,恰似春日里最娇艳的繁花,瞬间点亮了整个空间。
虽然都穿着同类系的衣衫,但神态步伐各有千秋。
南舞当先而行,她肌肤胜雪,,明媚张扬,摇曳生姿,像一团跳动的火焰。苏映雨紧随其后,身姿高挑,素雅曼妙,如月下清荷,行走间自带一股清冽出尘的气质。沈翠凤体态婀娜,眉眼间带着三分英气,李青露,清冷高雅,如同冰山上的一株雪莲,小药神绿萝也是娇小玲珑,活泼灵动,温婉可人。
“嘶——”
“快看!是四大魔女!还有药神小美女!”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竟能一次见到这几位仙子同玩暖玉阁…”
“那男的是谁?”
大厅里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和低低的议论。男弟子们惊艳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粘在她们身上,又带着毫不掩饰的艳羡扫向我这个跟在“尾巴”上的家伙。一种恨不得把我掐掉的感觉。
我顿时感觉后背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头皮发麻,只能努力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藏进他们中间不被人发现。她们五人,确实是青云门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若真论起“颜面担当”,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可我这心里啊,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跟在这样一群活色生香的美人儿身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走向女温浴区,自己孤零零去泡男汤。这感觉,真像闻着满桌珍馐香气,自己却只能啃窝窝头,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夹杂着酸溜溜的妒意涌上来。人呐,就是不知足,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南舞显然对这等场面习以为常,轻车熟路地走到柜台前,玉指随意点了几下。“约好的,男一间,女特大间。”她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慵懒的贵气。
掌柜的满脸堆笑,双手奉上几块温润的玉牌。南舞接过,看都没看,手腕一扬,其中一块玉牌就朝我面门飞来!
“接着!”她红唇微翘,带着点恶作剧般的得意,仿佛在说:小子,看你手快不快!
我心头一惊,几乎是本能地抬手一捞!玉牌入手冰凉光滑,上面刻着“甲三十三”字。好险!差点就在众目睽睽下出丑。我暗暗松了口气,攥紧了玉牌。
“你,带他过去。”南舞用下巴点了点旁边一个清秀的侍者,随即就被她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姐妹簇拥着,像一阵香风般往女浴区方向飘去。莺声燕语,环佩叮当,只留下令人遐想的背影和空气中淡淡的馨香。
眼看她们就要消失在回廊拐角,我心里那点失落和不甘再次翻涌。不行!就这么分开,我岂不是亏大了?至少…至少得问清楚点啥!一股莫名的勇气(或者说色胆)驱使我,趁着她们还没走远,我深吸一口气,提高了一点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南舞师姐!那个…你帮我开了几个时辰啊?”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南舞闻声停下脚步,在一众姐妹好奇的目光中转过身来。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促狭又了然的笑容,拖长了调子:“嘿——嘿——,怎么,嫌不够啊?放心,师姐请客,当然是——包夜的!让你泡到天亮都没问题!”她说完,还故意冲我眨了眨眼,随即在一片银铃般的娇笑声中被姐妹们拉走了。
包夜!
这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脑子里轰响!我捏着玉牌的手都微微发颤了。暖玉阁包夜!最便宜的丙字号单间包夜也要几十两雪花纹银!这相当于我拼死拼活大半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的钱!南舞就这么轻飘飘地随手一掷?我下意识地抬眼环顾四周:那些进进出出的弟子,脸上带着泡温泉后的惬意满足,谈笑风生。原来这些人,都是挥金如土的富豪!而我,为了区区十几两银子,差点把裤子都当了!强烈的贫富差距感像一盆冷水浇头,瞬间冲散了方才那点旖旎心思,只剩下满心的震惊和苦涩。贫穷,果然限制了我的想象! 这世界,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客官,请随我来。”侍者在这里被称作小六,他恭敬的声音唤回了我的神智。我勉强压下心头的翻腾,跟着他往男温浴区深处走去。
穿过富丽堂皇的前厅和回廊,眼前豁然开朗,又别有洞天。原来这暖玉阁是巧妙地依山而建,将山体中的天然溶洞改造成了温泉池群。巨大的钟乳石垂下,在暖黄色壁灯的映照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潺潺的流水声和弥漫的水汽交织在一起,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潮湿的秘境。大大小小的温泉池被巧妙地用天然石壁或人工补石隔开,分成左右两大区域,男左女右。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硫磺味和淡淡的草药香。
小六引着我一路向左,越往里走,人声渐稀,光线也愈发幽暗。脚下的路从平整的青石板,慢慢变成了略有些湿滑的天然岩石地面。最终,他在一扇不起眼的、仅容一人通过的厚重石门前停下。门上刻着一个简单的“甲三十三”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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