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初春,一封来自德国哥廷根、印有艾莎数学科学中心徽章的信函,跨越千山万水,送到了身在法国的吴宝珠手中。信封是厚重的乳白色羊皮纸材质,透着一股庄重的历史感。当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火漆封缄,取出信笺时,映入眼帘的是优雅的花体字和底部那个熟悉的、力透纸背的签名——皮埃尔·德利涅。
这并非一封普通的学术交流邀请,而是一份正式的、由学派当代领袖德利涅陛下亲笔签署的“准骑士”加盟邀请函。信中,德利涅陛下以极其诚挚的语气,高度评价了吴宝珠在证明“基本引理”及推动朗兰兹纲领方面的里程碑式贡献,并明确指出,他的工作与艾莎学派正在进行的、旨在攻克黎曼猜想临界线定量分布问题的宏大工程(“临界线冲锋”计划)有着深刻的内在联系。邀请函正式邀请吴宝珠以“准骑士”的身份加入艾莎学派,参与核心研究,共同向50%的宏伟目标发起冲击。
对于这份无数数学家梦寐以求、象征着踏入全球数论研究之巅的“入场券”,吴宝珠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这不仅是对他学术成就的至高认可,更是通往他心目中数学“神域”的邀请。他迅速处理完手头事务,于2011年四月的一个清晨,抵达了那座传说中的学术圣地——哥廷根黎曼庄园。
春日的黎曼庄园,古木参天,绿草如茵,静谧中蕴含着磅礴的智力能量。吴宝珠在一位年轻助理的引导下,走进了主楼。他没有被直接引向会议室或办公室,而是被带到了庄园深处一条僻静而庄严的走廊。走廊两侧是高大的橡木护墙板,光线幽暗,空气中弥漫着旧书、蜂蜡和一种近乎神圣的沉静。
“吴教授,按照学派的传统,每一位新加入的核心成员,都需要先来这里。”引导他的助理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敬意。他在一扇厚重的、雕刻着复杂数学符号(隐约是黎曼ζ函数图像)的深色木门前停下,示意吴宝珠进去。
吴宝珠推开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这是一个圆顶的纪念厅,光线从穹顶中央的天窗柔和地洒下。环顾四周,弧形墙壁上,并非悬挂着寻常的油画或装饰,而是一幅幅精心装裱的人物肖像 和手稿影印件,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构成了一部无声的、却重若千钧的艾莎学派编年史。
他的目光首先被入口右侧最前方的两幅肖像牢牢吸住。那是学派的创始人:
伯恩哈德·黎曼陛下,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望向不可见的数学宇宙深处。
黎曼·艾莎陛下,肖像中的她年轻、聪慧、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开创性的光芒。
在两位创始陛下的肖像下方,是一个特殊的展示柜。柜中精心陈列着一些泛黄手稿的珍贵影印件,旁边有烫金的铭牌标注着名称:
《单复变函数的一般理论基础》—— 黎曼,1851年。
《论小于给定数值的素数个数》—— 黎曼,1859年。(那篇划时代的论文!)
《斐波那契数列中的素数分布》(即“艾莎定理”的手稿片段)—— 黎曼·艾莎,1888年。
《离散复分析导引》—— 黎曼·艾莎,1890年。
《统一之约》(第五卷“素数之几何”摘要)—— 黎曼·艾莎,1905年。
这些手稿,如同数学史上的“圣物”,静静地诉说着学派思想最初的源头与那石破天惊的诞生时刻。
吴宝珠沿着顺时针方向缓缓移动脚步,仿佛在时光长河中漫步。他看到了大卫·希尔伯特陛下、亨利·庞加莱陛下 的肖像,他们是学派第二代的巨擘,将黎曼-艾莎的思想发扬光大,奠定了现代数学的基石。接着是赫尔曼·外尔陛下、埃利·嘉当陛下……每一位都是数学星空中熠熠生辉的巨星。
他注意到,在每一幅肖像的下方,除了姓名和生卒年份,还刻有一个特殊的数学符号:一个点,旁边标注着坐标:(1/2, t_n)。
正在他凝神思索时,一个温和而清晰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欢迎来到‘零点纪念厅’,吴宝珠教授。”
吴宝珠转过身,看到一位气质优雅、目光睿智的东方女性,正是艾莎学派年轻一代的杰出代表,赵小慧陛下。
“赵陛下。”吴宝珠连忙致意。
赵小慧陛下微微一笑,走到墙边,指向那些坐标解释道:“这是学派的一个传统。我们将每一位对学派有奠基性或划时代贡献的已故领袖(我们尊称为‘陛下’),视为学派精神谱系上的一个‘非平凡零点’。”
她指着坐标中的“1/2”说:“实部恒为1/2,象征着学派追求数学内在‘统一性’的永恒核心与不变初心。 无论数学世界如何纷繁复杂,我们的根,始终扎在黎曼-艾莎祖师指明的‘几何化’与‘离散-连续统一’的临界线上。”
接着,她的手指划过不同肖像下的不同虚部值 t_n:“而虚部 t_n,则象征着每一位陛下独特的学术个性、开创的独特方向以及其在学派历史长河中的‘时间序列’位置。 正是这些各不相同的‘虚部’,构成了学派思想的丰富性、多元性和波澜壮阔的演进历程。比如希尔伯特陛下的t值,与格罗腾迪克陛下的t值就截然不同,代表了不同的时代精神和学术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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