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媳妇可以再找,砸玻璃要坐牢的!易中海一把夺过棍子。他正盘算着对付李达威,可不能折了这员猛将。
见棍子被缴,傻柱也没辙了。
阎埠贵擦着冷汗:老易,快把这祖宗带走吧...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贪小便宜,能闹成这样?易中海骂完拽着傻柱走了。
阎埠贵撇嘴:不就拿点土特产吗?还想换媳妇?做梦呢!
都散了吧!易中海吆喝一声。
贾张氏和秦淮茹默默回屋——这事跟她们没关系。
李达威咂咂嘴,可惜没看成砸玻璃的好戏。果然傻柱就是易中海的乖儿子,指哪打哪。
傻柱这憨货天生就是被易中海拿捏的料。
当家的,咱回屋吧。秦京茹拽着李达威的胳膊说。
成,回屋。
热闹看完了,只剩回家陪媳妇这一桩美事。屋里暖烘烘的,可比外头滴水成冰的鬼天气舒坦多了。
要说这四合院里,舍得整宿烧煤炉的人家可不多。煤球多金贵啊,多数人天一黑就钻被窝省柴火。偏生秦京茹爱干净,非得天天洗澡不可——说是汗味重,非得泡透了才罢休。
那年头哪有什么沐浴露,这丫头想了个妙招:往洗澡水里兑香水。这么一捯饬,浑身都泛着甜丝丝的香气。今儿个她搓洗得格外仔细,足足在木桶里泡了半个钟头。
快着点,大冷天容易着凉。李达威隔着门催了三遍。
咱家炉子旺着呢!秦京茹掬着水往雪白的膀子上浇。
擦干身子后,她往脖颈手腕点了两滴香水。李达威从背后搂住她猛嗅:真勾人。
谁知媳妇裹紧棉被直打哈欠:困死了,你先自个儿玩吧。话音没落就睡熟了。李达威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蛋,轻手轻脚披上棉袄——该去会会娄晓娥了。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有两天了。前几日去娄晓娥家吃饭,那女人塞给他一张字条,上面明晃晃写着新买了白绸吊带裙,还亲手缝了件贴己小衣。这暗示再明白不过,他又不是榆木疙瘩。
收拾利索正要出门,怀表显示已过九点。娄晓娥该等急了——自打递纸条那日起,白天碰面时她眼里都快冒出火星子。可大白天哪敢登门?好容易熬到夜里,偏生秦京茹这几日格外缠人。
今儿总算逮着机会。李达威系紧棉鞋带,想着娄晓娥那双欲说还休的丹凤眼,心里跟猫抓似的。那女人几次三番想搭话,偏巧**都撞见街坊。不过她那点心思,全写在勾人的眼波里了。
等了这么久,憋了这么久,娄晓娥肯定也想见他了。
李达威收拾利索出了门。
刚迈出门槛,迎面撞见于丽......
达威,我来啦,今儿时间可不多!于丽语气里透着兴奋。
李达威愣住了,这可怎么推脱?
他本来打算去找娄晓娥的。
于丽怎么偏挑这时候来?
正琢磨着找个什么借口打发于丽,
忽然从暗处又窜出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裹着黑棉袄。
于丽,你咋在这儿?
啊?
李达威彻底傻眼了,秦淮茹怎么也来了?
不是吧。
今天这是啥日子!
俩人居然同时找上门?
于丽......
秦淮茹......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脸错愕。
这时秦淮茹闻到于丽身上的香水味,
于丽你要不要脸?这香水明明是达威给你买的,非说是自己买的!十块钱的香水,你买得起才怪!
秦淮茹闻着那味儿就来气。
今晚她特意抹了香水,
就为好好伺候李达威。
被当面揭穿,于丽涨红了脸。
咬着嘴唇小声嘟囔:是达威不让说的......再说了,你不也抹了吗?还好意思说我!
对,我就是达威给的,但我不撒谎!你那自行车也是达威买的吧?天天装模作样来租车,恶心死了!
秦淮茹嫉妒得牙痒痒,
否则也说不出这么难听的话。
秦淮茹你!于丽说不过她。
毕竟自己是有夫之妇,
收了李达威不少好处。
可秦淮茹是个寡妇,
靠男人还能说得过去。
她于丽就不一样了,
家里有男人还在外头勾搭,
传出去真要被人戳脊梁骨!
都给我闭嘴!再吵谁也别想捞好处!李达威厉声喝道。
在家门口吵吵嚷嚷像什么话。
今儿没心情,都给我回去!李达威下了逐客令。
于丽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都怪你!本来达威说好今天让我伺候的,你来搅什么局!秦淮茹,咱俩半斤八两,少在我面前摆谱!
于丽,我就看不惯你装清高!拿了就拿了,还跟我演戏!秦淮茹不依不饶。
就为于丽先得了香水还在她面前显摆,
这口气她咽不下。
秦淮茹!于丽!皮痒了是吧?赶紧滚蛋!李达威扯着嗓子吼。
见他是真动了怒,两人才悻悻离去。
都怪于丽这**,坏了我的好事!秦淮茹对于丽恨得牙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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