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威咬着牙冷笑:刘海中,少在这儿装好人!你们几个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清楚得很。不就是想借着帮我办丧事的机会,偷我家的古董吗?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现在还想糊弄我?
刘海中顿时哑口无言。
没错,他们四个就是冲着李家的古董去的。
说什么帮忙办后事,都是借口!
就凭他们的人品,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帮李达威?
你...你就算不顾及我是院里的二大爷,也该念在我是你长辈的份上!再说了,以前我可没少给你好吃的,这些你都忘了?
刘海中是真怕坐牢,开始胡言乱语打感情牌。
可惜李达威根本不吃这套。
什么好吃的?
顶多就是刘海中给过半块糖,还是他家孩子吃剩下的。
李达威厌恶地说:张所长,赶紧把他带走吧,我不想再听这些废话!
对这些不要脸的畜生,李达威觉得没必要心软!
家里的古董都被他们偷了,这都能忍?
那还算个人吗?
达威,我求你了!饶了我吧,我不想坐牢啊!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你让张所长放了我吧!刘海中哭喊着。
他知道只要李达威不追究,这事就能过去。
李达威要是揪住这事不放,那可就麻烦了!
搞不好得蹲大牢!
最近张所长压力特别大,手头积压了好几桩没破的案子。
他正为破案率发愁呢。
现在李达威送来这么个大案子,简直是雪中送炭,正好能向上头交差。
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刘海中,你们几个**他人财物,数额巨大,还想逃避法律制裁?等着吃牢饭吧!
张所长大手一挥,示意手下把刘海中铐起来。
这话像盆冰水浇在刘海中头上。
咔嚓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
紧接着,张所长带人直奔阎埠贵家。
张所长,这是?阎埠贵端着饭碗,一脸茫然。
铐上!张所长干脆利落。
当银闪闪的**扣住阎埠贵时,全家人都傻眼了。
阎解成和于丽惊慌失措:张所长,我父亲犯什么事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整天在学校教书的父亲...
怎么会犯法呢!
你爹偷了李达威家的贵重古董!证据确凿,现在依法逮捕!
张所长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吓得阎埠贵直哆嗦。
张所长,肯定是误会啊!李达威家的古董,我都原封不动还回去了!怎么还要抓我?
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
白天刘海中明明说,只要退还古董就没事。
现在古董退了,反倒把警察招来了。
听张所长的意思,还得坐牢。
这下可捅大篓子了!
就是李达威报的案,你们退还的古董就是证据!阎埠贵,别狡辩了,老实交代还能从宽处理!张所长厉声道。
阎埠贵急得直跺脚:张所长您等等,刘海中答应要帮我说情的!他说退了古董就没事,这不是坑人吗!
别指望他了,他已经在**上了。你俩正好作伴。张所长冷笑。
什么?阎埠贵如遭雷击,声音都变了调:不能抓我啊!我要是进去了,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办?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对这种小偷小摸,张所长半点都不同情。
偷了人家东西还有理了?.
阎解成急得直搓手,家里从没摊上过这么大的事。
阎家人向来谨小慎微。
身为教师的阎埠贵,总教导儿女要本分做人、勤俭持家。谁曾想,他竟会做出这种事——偷拿李达威家的古董!
爸,您怎么能偷东西啊!阎解成拽着父亲的手,至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唉,都怪我一时糊涂。阎埠贵急得直跺脚,解成,你和于丽快去求求达威。只要他肯高抬贵手,我改日登门赔罪,赔钱都行,千万别让我吃牢饭啊!
这位教书先生心里清楚,若是偷窃坐牢的丑事传开,他这辈子就别想再站上讲台了。名声扫地,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可李达威一直记恨咱家,求情管用吗?阎解成忧心忡忡。上次他举报李达威买新车的事,早就把对方得罪狠了。
让于丽去,她比你会说话。阎埠贵眼巴巴望着儿媳,声音发颤:于丽啊,爹求你了!我要真进去了,这个家就完了。看在全家老小的份上......
让儿媳出面求情实属无奈。整个阎家,就数于丽还能跟李达威说上话——毕竟她能租到李家的自行车。如今全指望她了。
爹,这事儿我真没把握...于丽面露难色。最近半夜去找李达威总扑空,对方明显冷淡了许多。她心里直打鼓:自己这副身子,不知还能不能打动他?
媳妇儿,难道眼睁睁看爹坐牢?阎解成苦着脸。自从举报事件后,他和李达威彻底闹僵,自己去只会火上浇油。
...那我试试吧。于丽勉强应下。
好孩子!你要能办成,就是咱家的大恩人!阎埠贵激动得直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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