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开始)
五村倒向远川的一幕,
像一把刀扎进资本心脏。
他们本以为一句“高价收地”,
就能轻松击破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却没想到——
林远一句“卖地卖未来”,
把五村民心全部稳住。
资本裂开了。
但资本绝不会坐以待毙。
于是,第四波反扑来了:
资本秘密联络镇里的“保守派干部”。
这些干部最怕的是什么?
——动静太大。
——被追责。
——背锅。
——被点名。
——影响仕途。
资本抓住这一点,
悄悄抛出诱饵:
“远川这么大规模买地,
会被市里盯上。”
“如果出事——
是你们镇的责任。”
“我们建议——
立即下禁令:
禁止远川继续收地。”
于是,次日清晨——
---
【早上 9:00 · 镇政府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压抑。
书记与镇长在桌主位,
规划办主任在旁,
几个“保守派干部”坐得笔直,
资本派来的“顾问”站在角落。
书记皱眉:
“你们什么意思?
远川买地,是合法自愿,怎么叫禁止?”
一个保守派干部立刻说:
“书记,三村、二村、四村、五村都乱了。
整个片区像疯了一样卖地!
这会出风险的!”
另一个补刀:
“是啊,如果有人借机乱价、乱卖、乱手续,
问责下来——肯定怪到我们镇上。”
资本顾问把文件一推:
**“建议镇里下口头通知:
——暂停远川购地。”**
规划办主任拍桌:
“这是干嘛?!
人家村民愿卖,远川愿买,
你们凭什么干预市场?!”
保守派冷冷一笑:
“我们是为了稳定。”
书记沉脸:
“稳定不是你们阻民生的理由。”
保守派进一步施压:
“书记,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远川买得太快了,
万一出问题,是你的责任。”
一句“你的责任”,
把会议室压到针落可闻。
规划办主任气得站起:
“你们到底是在替镇里说话,
还是替资本说话?!”
没人回。
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
这确实是资本授意的。
书记眉头紧锁,
正在犹豫之际——
门突然被敲响。
镇秘书匆匆走进:
“书记……
林远到了。”
全场一静。
资本顾问冷笑:
“他来干嘛?
求情?
怕停他买地?”
保守派干部也冷着脸:
“让他进来吧,让小孩知道大人的决定。”
书记轻轻叹息:
“让他进来。”
门打开。
十六岁的少年走入会议室。
黑眼圈很重,
但眼神依旧锋利。
会议室几十个人的目光,
都瞬间集中到他身上。
资本顾问率先发声:
“林远,你来晚了。”
“镇里正在讨论——
是否暂停你们远川的购地行为。”
保守派干部补刀:
“你动作太大了,
会给镇里带来风险。”
“这不是你一个小孩能承担的。”
“把地契交出来吧。”
“远川买地的事,
暂时到此为止。”
话音落下,
会议室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着林远:
——他是会慌?
——是会求情?
——还是会反抗?
结果,他只是淡淡看了场内所有人一眼。
然后慢慢把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放在桌上。
资本顾问露出胜利的微笑:
“很好,识时务。”
但下一秒——
林远打开文件袋,
把数十张账单、收据、资金流明细全部倒在桌上。
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
连签字的笔迹都一目了然。
全场愣住。
书记皱眉:
“远子,你这是?”
林远开口:
“我来向镇里公开远川账本。”
轰!!!!!!
会议室炸裂。
“公开账本?!!”
“他疯了吗?!!”
“这是哪门子操作?!!”
资本顾问脸色瞬间变了:
“这什么意思?!!
谁让你公开账本的?!!”
林远目光扫过他:
**“我公开账本,是为了告诉镇里——
远川没有乱价、没有洗钱、没有违规。”**
他又看向书记:
“我们每一分钱的来处去向,都写在这里。”
“农户怎么收?”
“订金怎么给?”
“手续怎么跑?”
“村民怎么登记?”
“我们买地的理由是什么?”
林远拍着那叠账单:
“全部清清楚楚。”
“镇里想查——随时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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