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小镇的竹院迎来了新的客人。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院门外,下来一对年轻男女,男子身着粗布劲装,背负长剑,眼神坚毅;女子穿着素色衣裙,挎着药篮,眉眼间带着几分青涩的医者仁心。
“晚辈陈砚、苏念,拜见沈前辈、苏前辈。”两人躬身行礼,语气恭敬。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竹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苏念这名字,竟与苏云溪如此相似。苏云溪端着茶水走出,目光落在女子腰间——那里挂着一枚小巧的玉佩,样式与当年的青鸟佩有七分相似。
“你们是?”苏云溪轻声问道。
陈砚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这是家师林岳托我们转交的信。家师说,前辈们当年守护山河的事迹,他从未敢忘,如今他年事已高,便让我们前来,追随前辈们的脚步,守护这人间安宁。”
苏云溪拆开书信,林岳的字迹力透纸背,字里行间满是恳切。信中说,他的武馆培养了许多有志青年,陈砚是最出色的弟子,剑法精湛,心怀苍生;而苏念,竟是苏文渊当年失散的远亲,自幼学医,继承了苏家的医道。
“你们可知,守护人间,并非易事,可能要风餐露宿,甚至付出性命?”沈清辞问道。
陈砚挺直脊背:“晚辈知晓。但家师常说,前辈们当年能为山河抛头颅洒热血,我们晚辈岂能贪生怕死?能守护百姓安宁,便是晚辈最大的心愿。”
苏念也点头:“我虽为女子,却也想如苏前辈一般,用医术救治世人,不让疫病再夺走百姓性命。”
沈清辞与苏云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他们起身走进内室,取出那三枚已无神力的玉佩,递到两人面前:“这三枚玉佩,曾是平衡天地的神物,如今虽无神力,却承载着守护的初心。今日,我们便将它们托付给你们,愿你们能坚守本心,守护好这人间。”
陈砚与苏念双手接过玉佩,郑重地佩在胸前。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玉佩上,泛着温润的光芒,仿佛传承着跨越岁月的信念。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清辞与苏云溪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沈清辞教陈砚流云剑法的精髓,以及行军布阵、应对危机的经验;苏云溪则将苏文渊的医书与自己的行医心得传给苏念,教她辨识草药、调配汤药,更教她医者仁心的道理。
陈砚与苏念天资聪颖,又肯刻苦钻研,进步神速。陈砚的剑法日益精湛,不仅继承了沈清辞的灵动,更多了几分沉稳;苏念的医术也日渐成熟,治愈了小镇上不少疑难杂症,深得百姓喜爱。
这日,邻县传来急报,说有一伙流寇盘踞在山中,劫掠村庄,残害百姓,官府多次围剿都未能成功。陈砚与苏念主动请命,前往剿匪。
沈清辞与苏云溪虽有担忧,却也知道,雏鹰总要学会展翅高飞。他们为两人备好行囊与药材,叮嘱道:“剿匪之时,切记不可滥杀无辜,若有可教化之人,便给他们一条生路。守护人间,不仅要除暴安良,更要心存悲悯。”
陈砚与苏念点头应允,带着几名林岳派来的弟子,踏上了剿匪之路。半月后,他们顺利归来,不仅剿灭了流寇首领,还收服了大部分被迫为寇的百姓,将他们带回小镇,分给田地与种子,让他们安居乐业。
“前辈,我们回来了!”陈砚与苏念站在院门前,脸上带着疲惫却欣慰的笑容。苏念的药篮里,还装着为流寇治疗伤病的草药。
沈清辞与苏云溪迎了上去,眼中满是赞许。他们知道,守护的薪火,已经成功传递了下去。
此后,陈砚与苏念接过了沈清辞与苏云溪的担子,哪里有需要,便去哪里。他们平息过边境的小规模冲突,救治过遭遇天灾的百姓,教化过误入歧途的匪类,将守护的信念传播到更远的地方。
沈清辞与苏云溪则留在小镇,每日种种田、晒晒药、教孩子们识字,过上了真正闲适的生活。偶尔,他们会收到陈砚与苏念寄来的书信,信中描述着各地的安宁与百姓的笑脸,字里行间满是坚守与担当。
这日,沈清辞与苏云溪坐在院中的竹椅上,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听着孩子们的嬉笑声,手中摩挲着那三枚陪伴了他们一生的玉佩。
“你看,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苏云溪轻声道。
沈清辞微微一笑:“是啊,薪火相传,生生不息。这人间,总会有守护者,这山河,也终将永远安宁。”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竹院的每一个角落,温暖而祥和。三枚玉佩静静躺在他们手中,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传奇,也见证着守护的信念,如同太行山脉的松柏,历经岁月沧桑,依旧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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