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庭下楼走到厨房。
琴婶放下手里的活问,“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琴婶,你知道冰糖雪梨怎么做吗?”
这可是涉及到了琴婶的专业了。
她当了这么多年专业的保姆,区区冰糖雪梨算什么。
“先生,您想吃冰糖雪梨啊,我给您做,您等着就行。”
听到是苏苏想吃,琴婶笑着点头,“我还说您怎么突然喜欢吃甜品了。原来是苏苏小姐想吃。您稍等,很快就能做好。”
“琴婶,麻烦你教我怎么做,我想亲自做给苏苏吃。”
琴婶一愣,随即笑着出声,“先生,您对苏苏小姐可真好。”
做好之后徐莫庭让琴婶把冰糖雪梨送上去。
“先生,您亲自做的,怎么不自己送上去?”
徐莫庭怕苏苏看到自己会害怕,毕竟,小姑娘似乎挺怕他的。
琴婶端着冰糖雪梨上去,苏苏还躲在被子里。
“苏苏小姐?”
苏苏从被子里露出来一个小脑袋,看到是琴婶的时候,抬手擦了擦眼泪。
“哎呦,怎么哭成小花猫了。”
“我给您拿热毛巾擦擦脸啊。”
苏苏接过来琴婶递过来的热毛巾,听到琴婶说,“苏苏小姐,这是先生亲手给您做的冰糖雪梨,先生让我给您送上来。”
冰糖雪梨?
苏苏一脸疑惑,徐哥哥怎么知道她不开心的时候要吃冰糖雪梨的?
肯定是哥哥告诉他的!
可是徐哥哥怎么会亲手给我做冰糖雪梨呢?这种事情让琴婶来做不就好了吗?
“苏苏小姐,您快尝尝,先生为了做这个,手都烫伤了!“
听到徐莫庭烫伤了,苏苏立刻穿上鞋子下床。
“苏苏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慢着点,别跑啊,当心摔着!”
徐莫庭正在楼下的沙发上正准备从医药箱拿烫伤膏。
听到楼梯处传来的动静,他回头。
苏苏气喘吁吁地跑到沙发旁,随后低头看着他烫伤的手背。
徐莫庭把烫伤的手往身后藏了藏。
“怎么了,冰糖雪梨吃了吗?“
苏苏直接拉着徐莫庭烫伤的那只手,看着上面有水泡愧疚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苏苏,你别哭啊。”
徐莫庭没哄过小姑娘,想给她擦眼泪又觉得不合适,最后扯过纸巾给她擦。
以为她是自己的伤吓到了,于是想把手藏在身后,苏苏却拉着他的手没让他动。
她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一个疼字。
徐莫庭心里一暖,“你是想问我疼不疼吗?“
苏苏点头。
“不疼。哥哥皮糙肉厚,这点上对哥哥来说不算什么。”
怎么会不疼呢。
又不是铁做的。
苏苏从医药箱找出来烫伤膏,然后又拿着棉签给他的手背涂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手背上,确实舒服了不少。
大概是怕他疼,苏苏握着他的手轻轻吹了吹。
徐莫庭另一只手下意识紧握成拳。
苏苏见他的肌肉紧绷起来,以为是疼,又吹了吹。
徐莫庭以前对女人过敏几乎没怎么碰过女人。
这是第一次有女性离他这么近,还对着他吹气。
徐莫庭:……
怎么办,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像禽兽。
一直等苏苏给徐莫庭涂完药,一旁看完全程的琴婶才出声,“苏苏小姐,快趁热吃了吧,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这可是先生的一片心意啊。”
苏苏这才接过来那碗冰糖雪梨,还顺道冲着徐莫庭瑞竖起来大拇指然后拇指往下弯曲了两下。
一个徐莫庭可以看懂。
“不客气。“
看着徐莫庭冲着自己笑,苏苏有些害羞。
徐哥哥笑起来可真好看。
吃完冰糖雪梨,苏苏看起来确实开心不少。
徐莫庭问,“还要么?“
苏苏摇头。
目光落在他的嘴角。
然后用手指了指他的嘴,好像在问他的嘴怎么了。
徐莫庭眼里带着几分笑意,“被一只小猫咬了一口。“
苏苏一脸疑惑,小猫会咬人吗?可是小猫能咬到徐哥哥的嘴巴吗?
她从桌子上找到了纸和笔,写,“那徐哥哥去打狂犬疫苗了没有?“
徐莫庭点头,“打了。”
小姑娘还挺热心。
就是咬人的时候有点疼。
不过她不记得也好,省的想起来了尴尬。
“徐洋他贪玩了点,没有坏心思,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让我跟你说抱歉,他不是故意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的。“
苏苏摇头,在本子上写,“不怪他,是我自己遇到了以前的同学。你不要罚他了。”
“他做错了事情就要罚。“徐莫庭看着她,“那些同学经常欺负你吗?”
苏家没破产的时候,周萍就和她不对付,总是无缘无故找她麻烦。
现在苏家破产了,她就更肆无忌惮了。
怕徐莫庭被这些琐事烦心,她摇头。
徐莫庭更心疼了,小姑娘不会说话,有事也不知道告状,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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