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张圆乎乎的脸凑在跟前,戴着粉色的护士帽,眼睛亮晶晶的,见他醒了,立马松了口气:“你可算醒了!刚才你突然昏迷,心率都降下来了,我们抢救了半天呢!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秦寿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刚想说话,却觉得大脑里像被塞进了一个塞满东西的仓库,胀得厉害 —— 无数段旋律、歌词、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有动态的画面,正源源不断地往他脑子里涌。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想缓解一下胀痛,可这一闭眼,眼前反而更清晰了:他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一个 “记忆宝库”,只要他一想某首歌,那首歌的词曲就会像打印一样,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脑海里 —— 比如他之前写进小说里的《小幸运》,连吉他和弦的标注都没落下。
“试试…… 试试剧本?” 秦寿心里一动,想起了让他挨打的 “罪魁祸首”《三生三世》。刚想到这三个字,大脑里立马展开了一卷完整的剧本,从第一集到最后一集的台词、场景描述、人物设定,全看得明明白白;紧接着,电视剧版里演员的表情、镜头的切换,电影版里的特效画面,甚至连导演在片场喊 “卡” 的场景,都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滚动播放!
秦寿的心脏 “砰砰砰” 狂跳起来,他猛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在心里疯狂呐喊:“我的天啊!这是…… 金手指?!我穿越一年了,它终于来了?!”
他又仔细确认了一遍 —— 想《孤勇者》,词曲立马浮现;想《流浪地球》剧本,从故事梗概到分镜脚本,一点不差。秦寿越想越激动,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摸了摸后脑勺的纱布,嘴角忍不住上扬:“不对啊…… 我之前怎么没这能力?难道是…… 梁蜜那一保温杯给我敲出来的?”
这想法一冒出来,秦寿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 别人的金手指要么是系统绑定,要么是祖传玉佩,他倒好,是顶流用保温杯 “开” 出来的,这经历也太离谱了!
护士见他一会儿激动一会儿笑,还以为他是昏迷后脑子出了问题,连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要不要再叫医生来看看?”
“不用不用!” 秦寿连忙摆手,抑制住心里的狂喜,装作平静的样子,“我没事,就是刚才醒过来有点懵。对了,我昏迷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了,” 护士一边收拾床头的医疗用品,一边说,“你朋友刚才还来看过你,见你没醒又走了,留了电话说有事让你联系她。”
秦寿心里一动 —— 朋友?肯定是梁蜜她们!他现在有了金手指,手里握着地球几十年的娱乐资源,说不定…… 能跟这些顶流再 “合作” 一把?
想到这儿,秦寿拿起手机,看着通讯录里 “大蜜蜜”,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 现在还不是时候,得先好好规划一下,怎么把这些资源用起来,总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写本小说就被人打进医院吧!
他靠在枕头上,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先找首歌试试水?还是先写个小剧本?不管怎么说,有了这金手指,他再也不用当黄袍骑士了,说不定还能在蓝星的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地来!
梁蜜的别墅客厅里,水晶灯亮得晃眼,可沙发上的三个人却没半点赏景的心思。柳如画攥着抱枕,身子往前凑了凑,语气里满是焦虑:“蜜蜜,你说那秦寿不会真出事吧?上午才送医院,下午就又昏迷了,别真死翘翘了啊!”
林雨菲坐在旁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咖啡杯沿,眉头轻皱:“早知道当初就别冲动去找他了。现在想想,他小说里的人叫杨蜜、诗诗,确实没指名道姓写我们,说不定真是他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哪能那么巧全对上?”
“巧?” 梁蜜 “啪” 地把手里的平板扔在沙发上,语气又气又冤,“他写那个杨蜜,说人家要嫁港星,还奉子成婚生女儿,最后离婚了就放飞自我,养一堆小鲜肉 —— 这不就是照着我编的吗?我前阵子刚被港媒传过绯闻,他怎么不编别人?”
柳如画被她说得一噎,转而想起更离谱的事,压低声音:“可他写杨蜜签了对赌协议,第一年只完成 8000 万目标,这是真的啊!我也是上次跟你经纪人吃饭才偶然知道的,他一个写网文的小作者,怎么会知道你对赌的内幕?”
这话一出,林雨菲也坐直了身子,眼神里满是困惑:“还有我。他写那个‘神仙姐姐’在米国的日子,说邻居家有只金毛,总偷跑过来蹭饭,还写她常去街角的面包店买可颂 —— 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在米国的真实日常,除了我家里人,没几个人知道,他怎么会写得那么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他后半段还特意澄清,说‘神仙姐姐’的干爹黑料是假的,还写她后来演了《花木兰》《梦华录》,火得一塌糊涂 —— 可这两部作品我听都没听过啊!他凭空编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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