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只好推脱说没带钱,让他跟着回院里拿。
牛满山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招呼几个村里的痞子跟着去了南锣鼓巷。
进了院子,许大茂还指望街坊们能搭把手——堂堂四九城的老爷们被外乡人欺上门来,要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往后在这片儿还怎么抬头做人?
可院里的年轻人不知是不是被自家长辈教得太规矩,一个个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直到傻柱瞧见许大茂被人按在地上羞辱,实在看不过眼才站出来。
牛满山在村里横行惯了,仗着膀大腰圆从没吃过亏,见有人出头立即带着两个跟班扑上去。
傻柱却不含糊,闪转腾挪间一脚踹翻一个,又一拳打得另一人满脸开花,剩下牛满山愣在原地直冒冷汗。
见傻柱以一敌三还占了上风,院里的年轻人终于坐不住了,纷纷冲上来和牛家村的人扭打作一团。
城里工人虽然力气不输,可论起打架的狠劲到底比不上乡下人。
闫家兄弟转眼就被撂倒,倒是刘家两兄弟经得住揍,和对手打得有来有往。
傻柱这边又抡圆膀子给了牛满山几记老拳,掐着他脖子像拎小鸡似的,顺带踹开压在闫解成身上的混混。
许大茂早被打得瘫在柱子边直喘粗气,最后双方各退一步赔钱了事。
这场架倒让院里年轻人关系近了些,可惜有人见不得这光景。
易中海瞧见傻柱和许大茂有和好的苗头,暗地里挑拨了几回,又叫这对冤家势同水火。
要说傻柱这性子,活脱脱就是何大清的种。
外人甭想从他们爷俩身上讨便宜,可对自己人却半点不设防。
何大清十几年抚养费全托易中海转交,愣是没想过找旁人打听儿女境况——明明保城有的是他厨行的师兄弟。
傻柱同样对一大爷的话深信不疑。
既然一大爷说许大茂使坏,那必定就是许大茂使坏。
穿越来的何雨柱琢磨着,许大茂晚年大约也想明白了——傻柱虽混账,真正的祸根却是易中海,这才在斗了半辈子后给他收尸。
想到棒梗要去牛家村,何雨柱心里已有了计较。
他加快脚步往轧钢厂赶,先到财务科打了招呼:往后工资绝不许秦淮茹代领。
财务开玩笑时,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反问道:没有白纸黑字的凭证,本人也没亲自到场,你们凭什么让秦淮茹领了整整八年钱?
要追究你们的责任吗?
财务立刻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了。
走进食堂大门,胖子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师傅您来啦!刚沏好的茶,您快请坐。
何雨柱环视四周。
马华正在打扫角落,而胖子已经把他常坐的位置收拾得一尘不染。
和凌乱的食堂相比,这片区域整洁得扎眼——这马屁拍得太过,倒显得脱离群众了。
如今升任食堂主任的何雨柱不必再事必躬亲,正要走向太师椅,半路却被人叫住。
呦,傻柱,今儿来得挺早啊。
抬头看见食堂的刘岚,何雨柱皱眉道:岚姐,以后别叫我傻柱行吗?这名字蠢兮兮的,要是叫你傻岚你乐意吗?
刘岚诧异地挑眉。
何雨柱这声叫得她一愣,见他突然讲究起来,不由笑道:以前这么喊你都不吭声,现在倒计较上了?怎么,和那寡妇闹别扭了?说着用手肘捅了捅他。
何雨柱暗自冷笑。
自打李厂长调走,这刘岚的小动作是越来越露骨了。
岚姐,别提了。
他摆摆手,这寡妇我是真没辙。
八年了,石头都该焐热了吧?现在人家仨孩子都养大了,用不着咱了!
我想明白了,再往寡妇跟前凑我就是条狗。
去你的!刘岚佯装恼怒。
哎哟,瞧我这嘴!何雨柱拍了下脑门,我说的是秦淮茹那寡妇。
岚姐您可别误会,我对您可没那意思。
滚蛋!刘岚笑骂着捶他一拳,分了正好。
那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灯,在厂里......算了,以前跟你说你还翻脸,不识好人心。
刘岚最瞧不上秦淮茹那股又当又立的劲儿。
她自己虽然委身李厂长,那是为养活亡夫留下的几个孩子,起码没祸害旁人。
可秦淮茹呢?卖也不好好卖,专门坑人。
五个白面馒头就想让寡妇就范?太小看秦寡妇了!连许大茂那样的滑头都被她放过鸽子,那些脸皮薄的更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
这些年她鱼塘里养的鱼,就没见翻过船。
就算是李厂长,没到火候她也不会轻易松口。
不过真躲不过去的,怕是从了——要不怎么丈夫刚死就去上环?
何雨柱当年看剧时就怀疑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清不楚。
厂里院里的一把手,对生孩子有执念的易中海,能放过娇滴滴的秦寡妇?作为师傅技术藏着掖着,可秦淮茹明明不笨。
说她懒?十年如一日早起洗衣伺候婆婆孩子,在农村都是干活好手。
以她精于算计的性子,有机会加薪岂会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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