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法则。
超越顶尖法则，却又没有达到至高法则的程度。
领悟了因果法则后，杨凡再度看向这座神庙，甚至看向这庞大的城池，都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至少，在他的感觉中，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依靠眼睛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可依靠因果法则，却能差感觉出来。
“天神，你已经参悟出了破界之力了吗？”这时候，老者声音传出，他又从神像背后走了出来。
杨凡笑了笑，没有回答。
所谓的破界之力，他现在也知道是什么了。
无论是突破境界也好，还是领悟其他什么也好。总之，要让自己的实力，超出刚进来的时候两倍。
然后，打碎这看似普通的神像，便能离开这里。
杨凡更加知道，现在，他就在第九层，而离开这里后，便到了第十层。
可以说，从第八层开始，所有闯塔的人，都进入了一个由因果编制而成的虚幻世界。所谓虚幻，也是相对而言。
这里面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但是，武者在里面修炼所得到的，却都是真的。
就连时间，也是虚假的。
杨凡觉得在这里修炼了半个月，但外面的时间，肯定不会超过一天。至于具体是多久，他也无法肯定。
不过，能够弄出这种因果编制的虚幻世界，所用的手段，已经超出了杨凡的想象。
而现在，杨凡也领悟了一丝因果法则的皮『毛』。但给他的感觉，要制造出这样的虚幻世界，就算是将因果法则，领悟了十成，也不可能做得到。
凭杨凡的直觉，别说领悟了十成的因果法则，哪怕是境界突破至天人境，也一样无法编制出这样的虚幻世界。
想到这里，杨凡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比自己想象的可能还要大！
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微笑的老者，杨凡同样面带着笑容：“破界之力，我有现在有了。”
“恭喜……”
老者要恭喜的话，才刚出口，就被杨凡打断了。
“但是，我觉得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离开此处。”杨凡笑道。
他此时的笑容，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觉得『毛』骨悚然，因为笑的太阴险了。
老者却仿佛感觉不到，依旧和煦的微笑问道：“不知天神还有什么方法？”
杨凡也不管老者是否听得明白，笑眯眯的道：“也不知道，以前还没有人领悟因果法则。但现在我领悟了，我想试着改变一下。”
“天神要改变什么？”老者问道。
“我要让这座城池消失。”杨凡说着，双眼的瞳孔，变得幽深无比，好似天地间的一切，都倒映在了他的眼中。
万法之眼！
杨凡毫不犹豫地施展了出来。
单凭他的实力，以及领悟的这一丝因果法则，不可能对这虚化世界，造成多大的破坏。
但如果再加上万法之眼，杨凡至少有把握，让这座城池，不存在。
这么做，虽然没什么好处，但杨凡就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做到。同时，也能感受到一丝编制这虚幻世界的主人，到底有多强大而恐怖。
知道了这些因果交织而成的虚幻世界，无论是城池，还是奇坞等人，全都是虚幻不存在的。
杨凡也就没了什么心理负担，他要做的，就相当于打破一个幻境一样。
只不过，这虚幻世界，在本质上，就比起幻境要高出太多太多。
当万法之眼施展出来的瞬间，杨凡便看到了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法则都有。但是，其核心本源，却是因果法则。
杨凡伸出手指，在前面一点。
不但领悟的那一丝因果法则用上了，而且杨凡还动用了毁灭法则之力。
这才是他的底气所在，因果法则超越了顶尖法则，但是却又不是至高法则。哪怕杨凡实力不足，领悟的毁灭法则，还只是一成。
可先天上的领先，让杨凡能稍微撬动这虚幻世界中，细小的一根因果法则线。
崩！
好似有紧绷的线，突然断裂般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早已脸『色』大变的老者，便化为了无数的光粒子，消失不见。随后，这座神庙也一样。
杨凡放眼望去，看到了大片的建筑，如同风化一般，飞速消散着。
而城里的人，还在说说笑笑，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消失。
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一旦消失，便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片刻后，原本庞大无比的城池，已经彻底看不见了。一眼望出去，只有枯木遍野的平原，就和杨凡刚刚从岩浆世界上，走出来时一样。
可杨凡转身，看到的，却不再是这样的平原，而是一座山脉。
只要走进山脉，便代表着，到了第十层。
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都只是虚幻。他现在，依旧在血眼菩提塔内，没有领悟因果法则，是无法察觉到这一点的。
至少，以他们这些闯塔人的实力，是绝对无法察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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