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许婳说完的一瞬间，手被颜律拂开，她对上一双阴鸷的双瞳，“请许总自重。”
夏苒身材娇小，被高大的颜律挡得严严实实，要想对上夏苒的眼睛，得绕到后面。
很显然，颜律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许婳抱歉道，“我没有恶意，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夏助理应该可以为我解惑。”
刚才夏苒从她眼前走过的时候，一阵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间，这种感觉的一头是她，中间是夏苒，另一头则是颜律。
如果让她只看颜律，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
想来，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说不定……她和颜律以前有过感情纠葛，而夏苒与他们组成了一个三角。
不过这都是她的猜想，到底如何，还得靠她自己去寻找答案。
“夏助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听得出许婳没有恶意，夏苒想走出去，但被颜律拦住。
颜律面无表情，“许总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许婳苦笑，“我刚才问了，颜总并没有认真回答我。”
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她身边的人不是很清楚吗？
颜律朝旁边安静的小高投去视线，“你问他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便牵着夏苒离开了。
对于颜律给的答案，许婳愣了好一会儿，她盯着小高良久才开口，“你知道？”
小高浑身一震，表情有些不自然，背在身后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扣紧，“过去的事都是些不美好的记忆，我觉得许总您不记得是最好的。”
许婳红唇紧抿，眸底静得像一潭死水。
她来这儿就是为了给自己心里的疑惑找答案，眼下，她大概明白了。
所忘之事既然是不美好的，那又何必去找回来？
许婳收拾好情绪，昂首阔步离开了颜氏集团。
＊
去往江氏集团的路上，颜律比平时安静了太多太多，坐在旁边的夏苒连大气都不敢喘，时不时就会用余光去打量身边人。
“我脸上有花儿？”被她的小动作逗乐，颜律忍不住弯了嘴角。
见他肯搭理自己，夏苒悄悄松了一口气，“您还在想许婳的事吗？”
颜律淡淡地嗯了一声，“不过不是刚才的事，而是许靖华为什么让她重回许氏企业。”
还有就是许靖华对许婳的态度，到底是将许婳当自家人看，还是只为利用。
若是利用，许婳手上又有什么值得许靖华关注的东西？
难不成是小只……
不应该，小只已经抹去了许婳脑海里有关他们几个人的记忆。
“凭我的直觉来说，许董很重亲情。”夏苒煞有其事地发表自己的见解。
颜律挑眉，“你和许靖华见过很熟？”
夏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所以我说是凭直觉，不过女人的直觉有些时候可是很准的哦。”
平日里精明干练，难得看见她一脸娇憨，心下微动，颜律捏住她的脸颊轻轻扯了扯，“我觉得还是拿证据说话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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