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听到刘丽的话，江小寒也苦笑了一声。
其实江小寒也知道，自己上次暴露太多，早就已经让刘丽起疑，并且认为自己一直藏拙。
不过，看刘丽现在这样子，对自己的信心不是一般的大。
刘丽的意图江小寒已经知道了，不过他也没把话说太满，只是说是尽力，然后在刘丽满意的目光中离开了这里。
对于班主任刘丽的要求，江小寒其实也不怎么抗拒，反正自己这段时间成绩的大幅度提升已经被周围的同学包括老师接受，也不怕暴露什么。
刚好，还可以趁机收割一波负面情绪值。
越是优秀的人，越容易遭到一些人的嫉妒。
江小寒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利用这次考试的机会，好好表现一下，顺便找个法子拉一波仇恨。
一想到一大片负面情绪值在向自己招手，江小寒就已经有些期待了。
回到教室，江小寒决定好好奋斗一下，结果刚拿起书翻了几页就愣住了。
这些他全特么都会……
那还复习个屁啊！
接下来的这次联考，对他来说简直毫无压力。
一想到这，江小寒就失去了奋斗的动力。
反观一旁的赵婉兮，倒是已经进入了认真学习的状态，江小寒倒也不感到奇怪，毕竟她一直都这样。
不过，看到她眉头紧蹙的样子，江小寒忽然乐了。
江小寒可以肯定，这姓赵的绝对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了。
如果是之前，赵婉兮说不定还会来问他，但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几乎已经进入了零交流的状态，打死赵婉兮都不可能来向江小寒请教问题。
似乎是察觉到了江小寒的目光，赵婉兮冷冷瞥了他一眼，却又看着解了半天的题，愁眉不展了起来。
来自赵婉兮的负面情绪值，+121！
江小寒乐了！
原本还因为昨天被赵婉兮“甩”了的事情而郁闷的江小寒，看到赵婉兮给他“送”的这一道负面情绪值，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江小寒忽然想起，刚才刘丽还特地叮嘱过，有时候就算赵婉兮不问，他也要主动提供帮助。
作为一个听老师话的好学生，江小寒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做一个热心帮助同学的好孩子。
江小寒保证，他绝对没有半点其他的想法。
他一点都没有通过这样方式来激起某人负面情绪的想法。
“做数学呢？”
在赵婉兮费进心思寻找解题方法的时候，江小寒忽然凑过去看了一眼，冷不防开口道。
来自赵婉兮的负面情绪值，+174！
赵婉兮恶狠狠瞪了江小寒一眼，她刚刚差点被突然凑过来的江小寒给吓了一跳。
这人无声无息的，跟个幽灵一样，真是太讨厌了！
然而，面对赵婉兮充满警告的眼神，江小寒却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津津有味地看着难住赵婉兮半天的那道题，轻飘飘地说道：“这题……好简单！”
来自赵婉兮的负面情绪值，+296！
赵婉兮没有说话，可江小寒却毛遂自荐道：“你问我吧，这题我懂！”
来自赵婉兮的负面情绪值，+333！
“实话告诉你，我不仅懂，还知道这题至少有三种解法！”
来自赵婉兮的负面情绪值，+444！
“真的不问吗？我不收你钱！”
来自赵婉兮的……
……
片刻后，见赵婉兮脸色阴沉地收起了那张卷子，江小寒摇头叹息了一声。
这姓赵的，真的是没救了！
宁愿一直不懂下去，也不愿意虚心向他请教一下，他其实很乐意帮她解惑的。
“你这样……”
“你闭嘴！”
就在江小寒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已经忍了半天的赵婉兮怒目而视，就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我发现你这人目的不单纯！”
沉默了半晌，江小寒有些无奈，缓缓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在赵婉兮看过来的时候，江小寒却是好奇地问道：“一直憋在心里不问，你是想把胸撑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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