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堕落了！
她找了半天才在沙发夹层里找到自己的内裤，进包间浴室里冲洗，再出来时已是容光焕发有了精神。
“这家夜总会以后真的让我管？一百多个员工，那么多的坐台小姐，都归我一个人管？像在做梦一样。”
她有些不敢置信，不过当她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大龄女人西装短裙很正式地笑道：“秦小姐，早上好，杨哥有交代我带你熟悉业务。”
“杨哥？”
“是，我们都称他为杨哥，您以后最好也这么称呼。”
“杨哥……”怎么听着像黑社会呢，仔细一想，秦雅发觉自己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她依然有些迷迷蒙蒙地离开夜总会去往学校，先回宿舍换衣服，徐丽刚好起床洗漱，见她一脸迷茫之色。
“小雅，你昨晚不在宿舍睡觉去哪了？一身酒味。”
“喝多了。”秦雅忽而有些同情徐丽，心道我跟从前追你的男人在贵宾包厢里疯了一晚上，前前后后折腾了五六次。
“你好久没去跑场了？”徐丽问道。
“不想跑。”秦雅现在不缺钱了，自然不会夜里辛苦地去娱乐场所卖唱赚钱，新感觉夜总会是她的地盘了。
整一上午，她还沉浸在礼物的惊喜中，按耐不住，专门去国际贸易系的主修课外等，总算是等到了男人。
“你找我有事？”周扬看了看小女人今天的穿着，短裤、连裤袜、素色连帽T恤，肤白貌美青春洋溢，不愧是音乐系的系花。
周围路过的男同学目光逗留，满是疑惑和羡慕。
“没事啊，就是想你了。”秦雅跟在男生身边，想挽住对方的胳膊又不敢。
“你还真是榨汁机啊。”周扬笑了笑，带她来到外语院的小树林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看书。
“吃药了吗？”
秦雅红着脸点了点头：“嗯，早上醒了就吃过了。”
“刘主管跟你交代夜总会的事情了吧？”
“嗯。周扬，你，你是不是那个……”
周扬皱起眉头：“有话就问，别吞吞吐吐的。”
“你是不是混黑道的？”
周扬从书本上收回目光，斜觑一眼忽而笑起来：“算是吧，总算被你发现了。”
秦雅长吁一口气，好像并未因此感到担忧，也没再问什么问题，就趴在石桌上歪着头注目男生。
“秦雅？”外语院外，刚自习完的李书明看到了小树林的一对情侣。他对女孩太刻骨铭心了，哪怕对方侧身背对他也能一眼认出来。
那个安静看书的寸头男生就是她新男朋友？长得也不咋地，难道特有钱？
李书明假装从林荫小道上路过，走至跟前才突然回头叫了声：“秦雅？”
周扬充耳不闻，头都没抬，反倒是秦雅被惊回神，喏喏道：“李书明，好巧啊。”
“是够巧的。”李书明来到石桌旁坐下，淡淡道：“这位是你男朋友？”
“啊，是吧。”
“哪个系的？没见过啊。”
“……”
李书明呵呵道：“怎么？分手了连朋友都做不成吗？你男朋友蛮高冷的嘛。”
秦雅不悦道：“你还有事没？没事别打扰我们看书。”
“呦没看出来，你男朋友还是个学霸啊，真认真。”
周扬丢下书，冷冷看他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李书明呵呵一声：“总算肯开口说话了，朋友，说话别这么冲，怎么称呼啊？哪个系的？怎么，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李书明你别过分了，不然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你走。”
李书明对秦雅笑笑，又扭头对某人道：“很好啊，挖墙角挖的真厉害，我就说秦雅那阵子魂不守舍的，原来是你特么在搞鬼。”
“李书明，你嘴巴干净些，我本来就跟你没多少感情砸，再说……”
周扬打断女生话，笑道：“这样吧，你想追秦雅尽管追，追回去是你本事。你是她初恋，机会还是很大的，不过听说你只能坚持三秒钟？”
“我去NMD。”被揭露男人最屈辱的一面，李书明破口大骂的同时，暴怒而起，挥拳朝眼前这小子脸上打去。
李书明暴怒挥拳，周扬懒得跟对方墨迹，伸手拿住对方胳膊，一拉一甩，就将他摔到两米开外的青石板路上。
李书明不服气，再度爬起冲上来，周扬只一脚正中对方小腹，这个眼镜男就蹲地上抱着肚子吐黄水。
“周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秦雅在旁急忙叫停。
“不要自找苦吃，你这样的垃圾，又没修炼过气血之力，我能打你十个。”周扬拿起书，扬长而去。秦雅叫了两声，也没管蹲地上呕水的前男友，一跺脚追了上去。
周扬根本没把李书明的事放在心上，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学校看完书就去爱丽丝健身会馆健身锻炼，晚上去别墅地下室修炼，最后回小区居所抱着柏素素睡觉。
秦雅现男友跟前男友掐架的事情也不知怎么就传出去了，虽没夸张到全校皆知，但大三人文学院和机电学院的学生大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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