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言离的带路下，顾阳他们总算走出去了，一出去，那女子就告了别。
“你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顾阳说。
白言离一挑眉：“嗯？”
顾阳开启了话痨时刻：“我本来飞地好好的，结果脚挂在……然后就掉在这宫中，我怎么这么倒霉。”
白言离眼带笑意看着他，说：“也不算坏。”
不算坏？顾阳黑人问号脸：“这不算坏？”
“刚刚那个女子。”白言离适时停顿住，再说就要被惩罚了。
顾阳听到，想了一下：“她？是个机遇？”
“嗯。”
顾阳走路都飘了：“我这运气不错。”
“哈哈。”白言离轻轻笑起来。
顾阳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言离这么爽朗的笑声，他不笑的时候，清冷地不像真实存在，他一笑，感觉世界的颜色都黯淡了，多么耀眼的笑容。
顾阳竟然看呆了。
白言离凑近来，说：“怎么了？”
“没事。”顾阳瞥开头，走在最前面。
白言离从前觉得总是被人注视很烦恼，现在看来，还不错。
顾阳拿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怎么还看他看入迷了呢！
莫曦看到顾阳，亲密地搭上他的肩，说：“迷路了？”
莫曦的手刚搭上没多久，就看到白言离的眼神，带着寒意和警告。
“嗯。”顾阳看出是莫曦，毕竟莫曦总是这样自然熟。
莫曦默默把手放了下去，白言离的神情才有所缓和。
莫曦传音说：“占有欲这么强干嘛，我又不是断袖。”
白言离也不理他。
来到凡界的时候，是凌晨，所以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了，顾阳本来打算找个客栈先歇息一会，但莫曦说：“你又没去干嘛，还歇息一会，快点找人吧。”
顾阳摇摇扇子：“行吧。”
刚说完，顾阳就被一个人撞到，肩膀一痛。
那人还没道歉，就匆匆跑去，顾阳气愤地对这她的背影说道：“现在的人一点礼仪都没有。”
等等，顾阳定睛一看，这背影有点熟悉，这不是那个女子吗？
白言离说：“跟上去看看吧。”
“好。”
三个大汉悄悄地跟在一个小姑娘后面，旁人要不是看着他们长得还挺正派，都已经报官了。
李九九也不管什么，一个劲地往前跑。
到了一座桥前，她终于停下，站在上面东张西望，大概过了半晌，她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她忽然撕心裂肺地喊道：“徐九！你给我滚出来啊！说好的，今日带我走的呢！原来你就是骗人的！我才不喜欢你了，我要嫁给最有钱的人，吃最好的东西，穿最美的衣服！做别人的妻子了！你就是个懦夫！呜呜呜……”
她喊完，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顾阳眼睛一亮，轻声对白言离说：“她就是李九九吧，徐九就是她心上人，他们的名字怎么都有九。”
顾阳接着说：“那我当初给她带出来是个正确的选择啊！”我怎么这么聪明！
李九九哭累了，扶着墙站起来，说：“回去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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