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忍不住翻白眼。
「你做个人吧。」
但凡是个人,也不至于能说出他这么流氓的话。
贺擎东闷声轻笑,俯身咬住她耳垂轻声呢喃:「可是怎么办呢?老公看到你只想化身为野兽。」
将小月亮拆卸干净吞入腹中,与之融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的野兽。
「确定不是禽兽?」
苏雪推开他故意凑近的脸,斜眼乜他。
贺擎东勾起唇角,笑意更重。
「什么兽都好,总之老婆喜欢就行。」
「谁说我喜欢了?」苏雪脸红红的狡辩。
「啧,不喜欢吗?」
臭流氓手微微停顿下来,十分恶趣味的蹭了蹭她,苏雪脸唰的一下爆红,人从他怀里弹了起来。
「我有东西给你。」
「……」
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的贺擎东十分的冤枉。
苏雪已经翻箱倒柜的找到了自己在县城里买的劳力士,不敢与他对视,将手表带盒子匆匆塞在他的手中。
「嗯?是什么?」
「你自己看,我去看宝儿睡了没。」苏雪话落转身就要走,只是她怎么可能走得掉?贺擎东不过轻轻一带,就将人拉了回来压在了身下。
「喂,我头发还没干!
「你压着我头发了!」
「贺擎东…你混蛋啊!」
与正房相隔了十来米的偏房,正在房间听着哥哥苏小龙读书的苏宝儿突然打断了哥哥的声音。
「我好像听到姐姐骂姐夫的声音了。」
「我们要去看一下吗哥哥?」
苏宝儿仰着小脸,一脸的单纯。
自从苏雪回来后,他们几兄妹每天都能吃饱。后来生活越来越好,隔两天还能吃上肉,这让原本消瘦的兄妹,都开始长肉了。
苏建华夫妻底子非常的好,他们的孩子自然也不差的。仔细着养回来后,现在一个个白白嫩嫩的,跟城里的福娃娃差不多。
苏小龙听着妹妹的问话,他握着书的手微微一颤。语气也极为不自然的开口说道:「宝儿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吗?」
苏宝儿疑惑不已,她看了看苏小龙,索性竖着耳朵自己听起了外面的动静来。
一阵微风吹过,外面不知道何时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好似依稀夹着猫儿般呜咽声仔细听又好像是雨滴打在叶子上发出的声音。
「下雨了,宝儿先睡觉了好不好?明早还要上学呢。」
「好吧。」
苏宝儿乖乖巧巧的答应了一声好。苏小龙合上手中的课本,看着苏宝儿躺下去,替她盖上了被子。
「快睡吧。」
「嗯。」
雨下了半宿。
苏雪也呜咽了半宿。
十二点半,他们房间的灯亮起。贺擎东拿着搪瓷盆,将一边两个暖水壶里的热水倒出来,给她擦拭着身体。
只剩下眼睛能转动的力气的苏雪,看着慢条斯理的男人,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铆足了吃奶的力气,脚尖踹在了他的胸口。
「你就不怕老了腰疼?」
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知道贺擎东这样不太正常。没人跟他一样,每天每晚的折腾,还能一次恨不得折腾到天亮的,他的腰早晚会坏掉。
「小月亮是担心我老了没法满足你了?」
「别担心,老公保证多锻炼身体,就算是八十岁的时候也能随叫随到,随时为老婆服务。」
「……」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
这是人说的话吗?
八十岁,随叫随到,随时为她服务?呵,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苏雪已经懒得跟贺擎东多辩解了。等他给自己收拾好套上衣服,她裹着被子往一边卷了卷,让贺擎东把垫在身下的那张垫子给拿走。
每天换床单,床单也干不了这么快。所以贺擎东这个脑袋格外「好使」的男人,竟然让苏雪用布裁了几张不算薄也不算厚的布垫在他们睡觉的地方……
打湿了换掉,洗了第二天就能干…
贺擎东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还问苏雪他是不是很聪明。苏雪呵呵几声,佩服佩服,十分的佩服好吧。
等男人收拾完了,才关了灯钻进被窝中。
长臂揽着苏雪,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指腹摩挲着她腰窝处的月牙胎记。
「怎么想到给老公买手表了?」
「不喜欢啊?」
苏雪还有些小脾气呢。所以哪怕眼皮快要黏上了,也还是忍不住的哼哼唧唧。
「喜欢,肯定喜欢。」
贺擎东低头在她的发间印上一个吻:「就是我一个干粗活的不需要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是磕了碰了多可惜?」
「以后你多买点自己喜欢的,别给我买那么贵的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入耳内,苏雪红唇动了动,没能说出话来就彻底的睡了过去。
很快的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贺擎东愣了一下,哑然失笑。
环在她腰上的手收了收,拥着人进入了睡眠中。
第二天,苏雪差点睡过头。她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从被窝里坐起来,露在外面的胳膊感受到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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