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观战者，无论是石台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内门弟子、核心弟子。
亦或是宗门各处，观看着巨大光幕的普通弟子、执事杂役，尽是满脸震骇之极的恐惧。
目光自朱乾元和季白虹身上收回，枯静盘膝而坐，双眼低垂。
灰色衣衫平整熨帖，焦黄的皮肤、依旧弥散着惨淡与枯寂。
似乎先前的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
山巅之上，浓云笼罩，一尊通体黑袍的幻形境大能，望着枯竭微微点头，笑道：“这个枯静，能够将死亡真意参悟到如此境界，天资悟性都是一时之选，只是本源太过虚弱惨淡，若是能够昂然生机，老夫倒是不介意多收一个弟子。”
“如果这小家伙掌握第四境的枯木真意，你可就抢不到这个弟子了。”
“冰海瑶若是不来，这枯静至少有八成把握，晋升王级，生死搏杀，未必逊色于栾修。”
“栾修晋升王级弟子，至少有九成把握，全力爆发，可与冰海瑶争锋，不可能输的。”
几尊大能随意议论着，目光却是并没有在高台之上停留太久，反倒是在人群中不断游走。
朱乾元、季白虹、冰海瑶，甚至栾修的战斗力，他们都大概有所了解，过多关注、并无意义。
而且这等妖孽，想要收为弟子，对于寻常的不死境、甚至幻形境大能，都颇为艰难。
反倒是一些名声不显的妖孽弟子，若是能够慧眼识珠、收作弟子，说不定可以异军突起。
一尊不死境的弟子，已经足够给他们带来极大的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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