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把纸丢到桌上。
“少阁主也知道这些条件有些为难人，可这是我们少阁主能拿出的最大诚意。”
“龙苒，朕不知你经历了什么，但知道你吃了很苦，才有机会再活过来，是他救了你？”
“是，我算是少阁主的人。”
“那你可知血炼法的解法？”
“不知道，当时我已经迷失了，等我醒来时，已经被人救下。”
“可惜跟着你的那姐妹，她们可你这么命好，现在要承受血炼的痛苦，你害了她们。”
“我……”龙苒想强辩一句，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她平复了一下心绪，“当时我也是急于求成，才会修炼邪法，自从进了冰封阁，我洗身后，现在一心修剑，少阁主说我有剑心，是个修炼剑道的天才。
世事还真奇妙，如果不是公子救我出了小城，我也不会知道世界这么大，活法这么多，机缘和危难并存，我想修成剑道，就要先斩断俗情，这也是我来荒州的原因。”
“你本就是个没有牵绊的人，又哪来那么尘缘？”
“公子真是个无情之人，我跟了公子那么多年，就算是只猫猫狗狗，也会生出一点感情，何况我是个人。”
“我虽然不懂剑道，但也知道剑心通明的道理，你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破，光有剑心又有什么用。”
龙苒大道理都明白，她对莫寒有爱有恨，情感极复杂，可能还带着一丝不甘，她想在莫寒面前证明自己。
“我习剑道以来，多有杂想，所以师父让我来了一了尘缘，可我在荒州的这些日子，心绪更乱，我本想见到公子后，说些不适合的话，就此断了些念，可后来我发现这是自欺欺人之想，我不得解脱，还请公子教我。”
“我不习剑道，无法教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抹去过往的一切。”
“这……”龙苒相信莫寒能做到，可她心中不愿意，那是她唯一美好的记忆。
“可还他法？”
“你这就为难我了，我连剑心具体指什么都不清楚，怎么帮你？”
龙苒也为难起来，功法肯定不能给莫寒看，可不让莫寒看功法，他又无法帮自己。
“如果是想绝情绝义，也很容易，你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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