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童年里，那个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只有一个月，叫宋姐的女人。
“学长，能问你几个问题吗？”秦团团突然在张怒发呆时，发出一清脆的声音。
张怒道：“什么问题？如果是开荒的知识点，那就不用问了。问了，估计你们大姐，也都已经告诉你们了吧。”
“不是，不是，是一个秘密小问题。”秦团团说着，挪了挪位置，向张怒靠近一丝。
结果，因为靠得太近，赤白光滑的手臂，一下子就贴到张怒手臂上。
那瞬间，她小脸微红了一下。
张怒感受着少女贴近自己，那传递过来柔软中透着微凉的皮肤。
他下意识的就想推开秦团团。
可不知道为什么。
当他有这个想法时。
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里闪过。
念头：张怒啊张怒，对方只是一个十六岁少女，你一个二十岁的老男人，被一个小女生碰一下胳膊，就反应怎么大，就不怕被人看笑话吗？
在这个念头刚出现时，张怒立马在心里告诫自己，淡定，淡定。
张怒告诫自己稳定下来后，声音平静的问道：“什么小秘密问题？”
张怒说出这句话后，突然想了一下补充道：“太过私人的问题，我不会告诉你。”
秦团团见张怒学长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心里莫名窃喜，说道：“学长，放心，一个小问题。”
张怒感受着手臂贴着手臂，给他带来的奇怪软软感觉，说道：“说吧。”
秦团团道：“张怒学长，你们三模后，要填写第一志愿，到时候你想填写那一个学校。”
秦团团这个问题，让张怒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秦团团会询问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他一下子想起，当初高一辛苦发展眷族人口基数，高二努力开荒获得资源，高三不断提高信徒资质的回忆。
那些，都是他成长的点滴。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资源，可以对未来做出更多的选择。
所以，他知道，他唯一的选择。
就是高考！
张怒沉默了一下，低沉道：“高考，我曾经想去考起航大学，但现在，我想我…。”
秦团团听到张怒声音突然停住。
她微微眨了下眼睛，眼里透着疑惑，想让学长在说下去。
可是就在这时。
她想起张怒学长神域被毁的事情。
那瞬间。
她意识到，她似乎问了一个很不太好，很笨的问题。
不过还好。
她发现，学长没有生气，注意力完全被迷雾世界下方，自己的信徒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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