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颜冰看他神情不对。
李五道：“来了好多，干不完。”
颜冰小跑几步到了别墅二层看出去，果然周围好多莫名其妙一张脸的家伙。
“跑吧！”颜冰启动了家里的飞行器。
李五道：“跑哪里去？”
颜冰道：“你说……”
李五道：“这些都是机器人，我试试关掉他们所有人。”
颜冰道：“会超出能量峰值吗？”
李五道：“也就不到五百万的力量就能做到。”
他的“万灵诀”扫描出去，外面的机器人男的女的各有二十一台，一共四十二人。
李五道：“我为人人，把锁定的机器人全部关机。”
系统道：“人人为我，立即执行！”
一瞬间那些机器人倒成一片。
远端传来警笛声，周围有邻居报警了。
李五东张西望，抓了一个艾莎进飞行器。然后和颜冰一起飞离现场。
地面的住宅迅速变小，飞行器突破了夜色的雾气。
“去哪里？”颜冰问。
李五开了自动驾驶，低声道：“暂定先去绯红市。我来审讯一下她。”
颜冰笑道：“我正好观摩一下。”
李五也不多说，直接走到艾莎面前，手指一弹，重启了对方。
艾莎皱眉看着他。
李五启动我为人人，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试图攻击我。”
艾莎道：“我叫艾莎，是幻海实验的工作人员。我们隶属于《游戏经理人2049》的防火墙，属于游戏反制系统，专门应对游戏里的外挂和病毒入侵。系统检测到，你带有大量的外来能量，并非本地形成的力量。力量超过游戏力量均值三倍。”
“我做了什么，力量超过了均值？”李五皱眉问。
艾莎道：“你在幻雪中心监控了所有人？并且还做了其他一些事？”
就那么一点时间？李五面色变得难看，低声道：“有没有办法关掉这个反制机制？”
艾莎道：“反制机制，遇强则强。你刚才一下子干掉我们四十二个，接下来会出动更强的力量。你死定了。”
还真是问什么就回答什么？颜冰听得好笑说：“干得漂亮，你还没怎么行动，就惹了反制机制。”
李五道：“反制机制的核心在哪里？幻海实验室？”
艾莎道：“据我所知是的。”
李五调整一下自动驾驶的坐标，直接飞去幻海实验室。
颜冰道：“你干嘛？咱们不是还没定下来，该怎么解决数据库吗？你现在去实验室，如果造成大的破坏，之后的任务不会有影响吗？”
李五皱眉说：“那你说怎么办？现在不解决它，之后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说着话，万灵诀再次拉起警报。李五看向雷达画面。
突然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两架战斗机，飞弹呼啸而至……
“我靠。”李五的飞行器只是民用飞行器，并没有什么战斗功能，所以被直接命中。
烈焰中，李五抱住颜冰掠到空中，颜冰被强大的气场震慑得无法挣扎。
远空又有一轮扫射过来。
李五轻吸口气，掠向战斗机，手里青釭宝刀划出，把那战斗机一噼为二。
战斗力是真的爆表，但是同时也会引来更强大的反制。
所以他一点也没有舒爽的念头。而是降落下来，把颜冰放在路边，自己掠入夜色杀向幻海实验室。
颜冰皱眉道：“你不是说要一直保护我吗？”
“我才是被反制的对象，你不在我边上会更安全。”李五飞快回复。
然后他切换频道说：“大锤，我遇到袭击。重复我遇到袭击。是《游戏经理人2049》的系统保护措施。他们把我定义为入侵者。”
黄大锤捂脸道：“那么快就来了？之前风吹雨二十九号还说，我们是一梦千年原住民，没那么容易激活防火墙的。”
“说是能量超过峰值，特么，老子只是尝试备份数据库，扫描了整个幻雪中心而已。就这么也算？”李五很生气也很郁闷，扫描也能过线他是没想到的，那他么还能做什么？
“呃，还好我没一时冲动，不然肯定也被袭击了。不过你是在哪里被追杀的？”黄大锤问。
“颜冰家里，都不是我自己家。说明反制系统能定位我的位置。”李五说。
黄大锤笑道：“你去颜冰家做什么？你这个老色胚。”
李五道：“谈工作啊。”
“滚犊子，谁信啊。”黄大锤道，“你现在是要去幻海实验室，我和你一起，再叫上关长生和天涯。”
“好。不过我们得想好，毁掉实验室之后，怎么弄。”李五说，“这是系统防火墙，我怕有连锁反应。”
黄大锤道：“你如果能控制防火墙就好了。按道理，你能控制一切的。那样就不需要变成破坏式的行动。”
李五道：“那只能见机行事了。我大约还有十五分钟到幻海实验室。”
黄大锤道：“那就十五分钟后碰头吧。我们都在华申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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