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说！我们说！”
“不是我们想欺瞒什么，只是这件事不太光彩...”
叹了口气，男人挣扎说道：
“大人。”
“大约在前年，小的曾在回村的路上碰见一个女子。”
“那时候是冬天，那女人就躺在冰天雪地里一动不动。”
“小的见她可怜，便带了回来。”
“回来不知怎么得，那女子便救活了。”
“再后来，小的看她可怜，便将她收养在家中...”
说到这时，中年男身后的女人，身子猛然一抖。
男人同样苦笑一声，眼中满是惧意：
“后来，被我捡回的女人怀孕了...”
“同年，我的夫人，黄氏也怀孕了。”
“这本来是好事...但...”
“来年冬季，我夫人带着那女子外出打水，却瞧见坐在井边的女子低着头...”
深吸一口气，男人吞了吞口水，身后的黄氏颤着声音替他说道：
“那女子坐在井边，口中不停地唱着戏腔。”
“我当时担心她掉下去，便走了过去想要将她叫起。”
“谁知道...谁知道..”
“那女子竟突然抬起头，不！是突然转过头冲我一笑。”
"她脸上只有三个血窟窿！"
“笑完后，那女人便纵身一跃，跃入了井内！”
“我当时害怕极了，连水桶都没敢拿，便逃了回来...”
说话间，林安突然出声打断了黄氏，目光凝重：
“被你丈夫带回的女人，叫什么！”
黄氏一愣，仿佛还沉浸在当时的恐惧之中。
下意识间，她张口回道：
“回大人，那女子名叫鸢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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