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是吧？就这么简单？我找上她的时候，她连理都不理我的。”
“就连我也吃了闭门羹呢！”
一时间，去找过撬锁姑娘的人七嘴八舌地埋怨起来。
黎歌抿了下唇，做出遗憾的表情：“那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好吧？”
众人：“……”讲道理，大家都是队友，为什么要彼此伤害彼此？
尤其是面前的人长得还真好得无可话说的地步，更让暴击指数上升不只好几个点。
于是他们非常默契地转移话题。
boss说：“既然你和她合作了，得到什么线索了吗？”
“线索不能独享，所以我当时并没有问，既然大家都想要知道，不如待会儿我把她叫过来，直接和你们说说？”
boss显然不信她会等着线索不问，所以更加相信，她本就发现了点什么，以至于那点线索她根本就不在乎。
小豆这时问了一句：“那个线索该不会就是那些油画吧？”
“什么油画？”凌琦转过头问。
小豆便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道：“不过那些油画我也看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或许那些油画里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凌琦眯了眯眼睛，很快赏了他一个嘲讽：“乖，脑子不太好，以后发现什么直接告诉我们就好了。”
小豆：“……”
他瞪去一眼：“你话还真多，那你说你发现了什么？”
凌琦嗤的一声：“她过去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跟在旁边？”
小豆点点头：“那又怎么样？”
“她当时不担心你们会发现什么，一定是白天的时候不会出现线索，而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忙着打怪，哪有时间去看她做了什么，所以线索我猜是在晚上出现的，今天晚上我们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黎歌眸子微微一亮，他倒是挺聪明的。
“可是那些油画都被毁了。”小豆低声嘟囔，“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也去看过，但什么都没有发现，油画已经不在原处了。”
“嗯，她说她把所有的线索都毁掉了，所以我们要想知道，只能保住她的性命。”黎歌含浑着说，“既然都合作了，线索就是我们的，你们那么多人都上门了，不都没拿到线索么？”
“这tm能一样吗？”凌琦一口气就上来了，“她把线索都毁了，谁能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是假的，万一她想坑我们呢？万一她和两边合作，利用我们呢？”
黎歌抿了下唇，挑起眉头看向凌琦：“你或许可以再分析分析，那六幅油画的线索会是怎么样的？”
先前小豆已经大致说过了一遍，他的记忆力不错，说的和看到过的基本符合。
凌琦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线索挺好找的，你不如再想想？”
他顿时有些迟疑地看了黎歌一眼，本来想骂她，都说了是线索，哪里是那么容易分析出来的，但很快他就把话憋了回去，又重新将方才听到的理了一遍，脸色变了变，他声音也跟着弱了：“……这，这确实不需要太费力。”
“嗯？”黎歌发了个暧昧的混音，凌琦脸一红，别开了脸，又忍不住补充道，“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找出来，我们还需要和她合作吗？”
“需要啊。”黎歌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如果我们要想得到完整的线索，确实需要和她合作。对于你刚刚的问题，如果她两边都合作，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只在于谁先找到真相而已，而如果说谎，显然，她害我们相当于害她自己，从她的做法上看，她看命看得很重，不会做这种蠢事。”
凌琦被她说服，乖乖地站在一边。
boss方才开口：“把人叫过来吧。”
黎歌点点头，亲自去叫了撬锁姑娘过来，撬锁姑娘这段时间一直躲在房间里面，就为了在黎歌来找她之前，她不会因为威胁而说漏嘴，但没有想到在那日的谈话结束后，黎歌却一直晾着她。
看到黎歌的那刻，撬锁姑娘冷冷地勾了下唇。
黎歌倒没有觉得什么，把来的理由一说，便请她出去。
撬锁姑娘没动。
黎歌眉头挑了一下。
正打算开口，撬锁姑娘突然转身进屋，摸索了好一阵子，黎歌看她似乎是在找什么，也就没动。
谁知道过了一会儿后，她从垃圾娄里扒拉出来一团皱巴巴的纸团，努力碾平展开给黎歌看。
“你怎么现在才来？”
黎歌先是困惑地皱了下眉，紧接着想到凌琦他们说怎么都没办法让撬锁姑娘合作，再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便了然了。
“抱歉。”黎歌倒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什么辩解来。
撬锁姑娘很快展开第二个纸团。
“好吧我暂时原谅你了，不过难道我的线索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黎歌：“……”
这纸团显然是早就写好的吧？
她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有些好笑：“自然不是，但先前并不算着急，不过之前我的队友们都有过来找你，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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