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相”
“真……相？”
“恩，上一世的真相。他们，也是你前世的最终关卡，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拒绝。”
楚舒没再说话，也没再逗系统，只是想了想，那些过往云烟。快乐的，沉重的，真相，有时候越加伤人，自己，真的要……
“其中，有关于你女儿的部分。”
“悦……悦？”
“恩”
楚舒手一抖，突然一阵心悸，下意识的拽紧衣袖，咬了咬牙。
“这，还有什么，真相吗？”
“当年的事，你女儿的叛逆，有其他的隐情。”系统的声音有些断续，就像老式收音机一般，楚舒晃了晃头，好了一些。
“接……咔……受吗？”
“你说什么？”楚舒拍了拍自己的头，系统再次没了声音，连那种若有若无的存在感都没有了。楚舒一阵心慌，使劲揉了揉额头。
刘茵坐在对面看着她的动作有丝惊讶，她，头很痛吗？
“那个，楚姐姐，你头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抱歉，我有点头晕，你，刚才在说什么？”楚舒努力撑起一个笑容。
刘茵皱了皱眉，低下头，又低声说了一遍，眼泪却是流不出来了。
“恩，好，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吧。我有点头痛，等好点了再给你打电话怎么样？”
“好，楚姐姐，你先回去休息吧。”
刘茵乖巧点头，然后起身将她送出门外。看她离开后才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今天的情况，跟她设想的有点不一样。
本来以为楚舒会毫不介意的答应自己，明确的拒绝高志扬，而自己再趁此机会，展现自己的温柔和体贴。
结果，她竟然突然头疼，别说故意的吧。
刘茵咬牙，可惜又想了想楚舒的模样，嘲讽一笑。却是自己想多了，她这种高材生大美女，哪还看得上高志扬这种人。
要不是自己家穷，也没那个命考上好的大学，也不至于守着高志扬舍不得放。
但，看楚舒那副心软的模样，说不定，可以借她的光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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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最新的报告送来了。”
“放那儿吧。”
“恩，对了，三爷那边最近的行动越发频繁，估计已经在探查楚小姐那边的事。”
“拦住。”
“已经做好相关应对措施了，不过，有关楚小姐的一件事有一些异常。”
“异常？”
顾凌抬头，从军事作战图上移开视线，看向来人。
“出了什么事？”
“这是最近保护楚小姐的人传来的资料，里面，有点奇怪。”
“你先出去。”
“是”
卓臣应声，整理好桌上的东西，出去了。
等到门关上之后，顾凌才抽出袋里的资料，认真的看起来。
一页，一页，又一页。
她，的确有些不对劲。
目光快速的扫过，最终停滞在几张图上，皱眉，转身，双手在键盘上快速的移动。
一段视频放了出来，已经被剪辑过了，看着里面的楚舒，顾凌的眉却是越皱越深。
系统，那是什么？
如果他没记错，之前，她也喊过这两个字。当时只以为是什么人名，也没太关注，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简单了。
一个人，竟然在半空中对着一处地方念念有词，还有动作，不是脑袋有病，就是另有原因。而她说的话通过唇语解读之后，也是……非常莫名其妙。
“为什么不能直接冥想了啊，声贝，你现在还要考虑这个了吗？”
“小美系统君，你在不在啊，难道是又飞到我脑子里去了？”
“上一世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啊。”
“我的女儿……到底怎么了。”
咔，鼠标轻点，顾凌再次解读了一遍刚才的唇语，女儿！
握拳，再次抬起的双目隐现黑沉，她真的不是在背话剧吗。
敲了敲键盘，直接把最近一个月的楚舒的情况调了出来。当时因为那边的原因，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一直有人在暗中保护她，顺便汇报她的一些基本情况。
因为不想监视她，所以只要确认没有什么大事，他也不会看，他更喜欢的是听她自己说。现在，倒是可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移动鼠标，一个字一个字的浏览，顾凌看的无比专心。
一周，一周，又一周，终于有了点苗头。
高志扬，刘茵，最近她正在忙的，就是这两个人的事。
但是三人以前可以说是素不相识，她怎么会突然对两人这么关心。而且，系统这个词，也是在和两人接触后才又频繁的说起，这，是怎么回事。
窄眸微眯，修长的食指不自觉的敲打桌面，想了想，又看了一遍视频。
视频中楚舒仿若在和空中的某‘人’对话，而她，说了些……
顾凌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却是越看越心惊，想了想曾经在机构里看到的某些事物，他应该和楚舒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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