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缺少的，是能够成圣的顶尖天才。
只有这样的存在，才能继续庇护姜家。
“姜家上一辈的天才，最为顶尖的那一部分，几乎已经陨落干净，不过这一辈之中，倒是还有一位存在，颇具成圣之姿。”景晟说道。
“谁？”
“姜家圣女，姜霁月。”
姜霁月在姜家之内，地位确实不一般，否则，也不会赠予张景凡九离涅灵印这等顶尖的武技。
“不瞒景兄，我所说，姜家之内认输的熟人，便是这姜霁月。我所修的九离涅灵印，便是姜霁月所赠。”张景凡开口道。
既然张景凡想要从景晟这里，询问关于姜家的事情，张景凡也没有打算对他隐瞒。
“难怪，这九离涅灵印，就算是在姜家之内，原来是姜霁月。”景晟恍然开口。
姜霁月被封为姜家圣女，虽然非常的年轻，但是天资出众，堪称姜家千年一出。
出生之日，便有灵鹤巡天，紫气东来的神异之相，有鸾鸟与之伴生。
只可惜还太过年轻。
若是能百年安然无虞，倒是有成圣的希望。
但是百年时间，姜家真的能够护得住他么？
或者说，姜家自己还能不能撑住百年，都不一定。
“姜霁月能够将九离涅灵印给你修炼，可见他对你，有着不小的期待。”
“何以见得？这九离涅灵印再厉害，不过是一卷天阶武技而已。”
天阶武技，放到凰灵州之上，确实算得上是顶尖存在。
但是放到南穹大地，却根本算不上是顶尖，只能说是中流武技，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引得四方争夺。
在天阶武技之上，还有战元技。
战元技有十二转，一转战元技为最弱，十二转战元技为顶尖。
基本上，十二转战元技，已经拥有了圣术的雏形，拥有极为惊人的力量。
“张兄难道不觉得奇怪么？如果九离涅灵印，真的只是简单的天阶武技，为何会有这么多人，一眼就能将其认出来？”景晟一笑道。
景晟这句话，一下子就是点醒了张景凡。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武技，为何离之卿和甄罄，能够一眼就将其认出来？
“景兄的意思是说，九离涅灵印还有其他秘密。”
“之前我和张兄说过，姜家的祖先，乃是一位禁忌古神。这九离涅灵印，就和这位禁忌大神有关。”
九离涅灵印，不过只是天阶武技，居然能够和一位禁忌古神扯上关系。
张景凡眸中闪过一道精芒，牵扯神明的事情，没有一件是简单的。
“难不成，是神明创建的九离涅灵印？”
“这倒不是。”景晟摇头，“张兄可能听说过，至尊圣术？”
张景凡微微点头。
在死间尊者的记忆之中，张景凡了解过一些关于至尊圣术的东西。
圣术、元战技、武技三等，分别是圣境存在、劫境存在、武道三境这三个大阶段，所修炼的攻击之术。
圣术一样有高低之分。
而最为顶尖的圣术，为至尊圣术。
所谓至尊，便是至极顶尖，凌驾一切之上。
能被列为至尊圣术的存在，无不是撕裂空间，打碎一方天地的可怕存在。
甚至，可以被称为是镇界之术。
“至尊圣术，威力无穷，足矣撕裂一方天穹，粉碎一块大陆。”张景凡回道。
“不错。姜家的那位禁忌大神，所创造的便是一门至尊圣术，九帝诀。而九离涅灵印，就是姜家后人，感悟九帝诀之中的奥妙，所创立的武技。”景晟说道。
张景凡心中意外，没有想到，九离涅灵印，竟是有这等不凡的背景。
“难不成，九帝诀还掌握在姜家的手中？”
“如果姜家手中，真的还有九帝诀，又哪里能够守得住，在中古一次变动之中，九帝诀就已经失传了。”景晟说道。
还真是让人扼腕。
如此至尊圣术，若是能够流传下来，该有多好。
至尊圣术，唯有神明才可以缔造出来，而现在，已经没有神明了。
也就说，失传一部，就少一部。
“虽然九帝诀失传，但是姜家的镇族之术，九圣诀，却还存在着，这也是姜家，遭人觊觎的原因之一。”
九圣诀虽然不如九帝诀，但是却有着至尊圣术的神韵。
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存在。
“既然姜霁月，会将九离涅灵印给你，也就是说，你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修炼九圣诀的资格。”
张景凡轻轻摇头，“这九圣诀的事情，不该是我考虑的。”
九圣诀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圣术，但是那毕竟是姜家之物，如果张景凡都去觊觎。
那和打姜家主意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酒过三巡，二十坛长歌笑也就二人饮干。
他们都没有用灵力，散去身上的酒劲。
张景凡也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酩酊大醉梦一场。
也无妨。
昏暗的天空之上，一道道紫色的雷电，犹如巨龙一般，在天际之上肆意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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