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啊。
不想死，但不是很想长生。
陆有生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不啊，我倒是觉得你可以理解。”
“没有吧......”
“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这个年龄段的人。”
杨小叶有些无语，难道她喜欢老年人生活表现得这样明显吗？
“看起来像，你有时候看起来像那些活了很久的老妖怪。”陆有生撇了撇嘴，“那些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整天在想什么，我挺好奇的。但又不能去问。”
于是就盯上了她杨小叶？
“我可以不聊这个话题吗？”她可以溜走吗？
陆长老笑得异常狡黠，像一只狐狸，或者一只恶魔，已经谋划成功了什么。
“可以呀，那就先把你身上的灵叫出来，我看看。”
杨小叶顿住了。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又觉得理所应当。
如果一个化神，近距离还不能发现她身上有异常的灵气波动，那她身上的灵就有些过于可怕了。那样的话，杨小叶对灰球的危险性需要重新评估。
“它应该还是恶灵吧，杀过人的啊，理应交给幽使，送去鬼界呢。我想想，送去鬼界，重新打散，才能生出纯洁的灵。”
杨小叶叹气。
今天叹了好多气，感觉生活太不易。
“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拒绝吗？”
陆有生继续保持了那种狡黠的笑。
“陪我聊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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