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艳生还没说话，一旁的刘云欢一脸惊奇地说道：“真的吗？”
“当然啊，成年的女人其实都很闷骚。”李振业露出了别有深意的表情。
肖艳生翻了一个白眼，他默默起身，想要远离李振业，他一点都不想加入成人话题，他脑子里想的是，啊……好像她是成年人了。
放学之后，肖艳生走到自然科学教室外去看老师饲养的宠物兔。
肖艳生经常自己一个人来这里看垂耳兔，他只是默默地用凶狠的眼神与一脸懵懂的兔子对视。
教自然科学的林老师养了两只宠物兔，是上课用的，两只兔子，一只黑色，一只白色，它们此刻正在睡觉，睡姿很奇葩，两只兔子是抱在一起的。
白色那只兔子闭着眼睛，似是口渴了，它眯着眼睛转头跑向饮水器的位置喝水，然后又飞快地跑回来，再度跟睡觉的小黑兔抱在一起。
“你也很喜欢兔子吗？”
肖艳生的身后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
肖艳生转过头去，却见李振业竟然背着书包站在那边。
“嗯，还好。”肖艳生应道。
“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冷酷呢，性格也是，怎么会喜欢兔子这种软萌的生物？”李振业揶揄地说道：“不过，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兔子会很快跟你亲近起来。”
“哦？为什么？”肖艳生抬眸看向李振业。
李振业走到肖艳生身边，蹲下了身子，跟肖艳生蹲在一起，他说道：“因为你看起来成熟稳重，跟其他人不一样，这两只兔子很温顺，应该会喜欢你吧。”
肖艳生静静地盯着李振业，李振业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你挺喜欢我的？”肖艳生面无表情地说道。
“呃。”李振业挠了挠头，道：“啊，算是吧，因为你很酷啊。”
“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理解酷的意思？”肖艳生无奈地说道。
“这世上存在很酷的男生，和不酷的男生。”李振业叹息一声，说道：“你就是那种很酷的男生，我就是那种不酷的男生，很酷的男生，就是那种跑得很快，长得帅气，同时还有一点小坏……”
肖艳生一脸无语地看着李振业。
李振业讪笑着说道：“这是我从姐姐那边听来的，姐姐说就跟贫富阶层一样，男人种类也是有金字塔的，顶层的就是很帅的家伙，中间的是有趣但是不帅气的家伙，底层就是一群老土的家伙。”
肖艳生用熊一样的眼神看着李振业，道：“是嘛？”
肖艳生差点脱口而出的词汇是“扯淡”，但是不知道为啥，今天说出来的却是“是嘛”。
肖艳生觉得自己的毒舌有进步。
“嗯，是的。”李振业苦笑道：“像我这样的人，女生都不把我当男生看，女性朋友嘛，好像都当我是宠物一样。”
肖艳生挑了挑眉，直言不讳道：“你长得很漂亮，留着卷卷的短发，穿衣打扮也像动漫人物一样，像个洋娃娃似的，所以她们会有这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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