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师：“……”
”惹事，惹事，你一天到晚除了给我惹事还会干点什么？”，杨老师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啪啪地拍打着办公桌，继续说道：“对了，你还学会抄袭。上次抄袭我没管你，你倒好，变本加厉了，就连这次的考试你都敢抄。任一，你还想不想参加高考。”
一声怒吼把一层楼的人全部吼到办公室门口围聚起来。
“我没抄。”，任一揉着耳朵，皱眉解释道。
“没抄。”，杨老师冷笑一声，看向郭老师道：“郭老师，把你们班任同学的试卷借我一下。”
“这个。”，郭老师觉得有些不妥，征求意见地看向班长兼数学科代表季一凡。
季一凡整理试卷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抽拿出任茹欣的试卷交给郭老师。
郭老师把试卷递给杨老师。
杨老师接过，又从一叠试卷中抽出任一的试卷，把两张试卷对比了一下，连犯错都可以犯在一起。
“没抄。”，杨老师冷笑一声，“确实没抄，错题都是一样的，没抄。”
任一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试卷，确实连错都是错的一样的。
对了，她还忘记了，这次考试的座位安排就是按照名字拼音安排的。
任茹欣是谁啊！
宁安中学的学霸，金光闪闪的履历。
她是谁，苏城一中的垃圾。
肯定是她抄的任茹欣的。
难不成还是任茹欣抄她的啊！
“季一凡。”，任一突然喊他。
季一凡闻声看向任一。
任一笑了笑，“我抄袭了任茹欣的试卷，你相信吗？”
其他的人怎么看她的，她真的不在乎。
真的。
如果你信了，我也就认了。
季一凡微微一愣，扫了一眼闯进办公室，护在她身边，拉着她手的秦一阳，而后收回目光，冷冷地回道：“你难道没做过吗？”
对。
她做过。
好了。
都结束了。
心已经被扎成筛子了，风穿堂而过，冷的刺骨。
任一从秦一阳手中抽出手，拢了拢衣襟，笑看着班主任道：“嗯，我是抄的，没想到我只改了几道选择题而已，居然比任同学考的还要高，真是笑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杨老师气急败坏地吼道。
任一轻叹一口气，“当然啦！老杨，我觉得吧！我该少抄几道题。这样你们肯定抓不到我，你说我怎么这么蠢啊！”
任一懊恼地敲着脑袋。
“任一。”，杨老师怒不可遏地吼道。
任一捂着耳朵，连退了好几步，撅着嘴，嘟囔道：“吼这么大声干什么，人家都承认错误了嘛！非要把人家耳朵吼聋才甘心嘛！不就是个考试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算了，分数还是归零吧！我昨晚睡得太晚，现在想睡觉，就先这样吧，啊！”
“那个我就先走了哈！先走了。”，说完，不管身后杨老师是什么反应，扒开人群，狼狈逃离。
秦一阳：“一一。”
江梓：“老大。”
方可涵：“一一。”
“任一。”，鹿川无奈地看了季一凡一眼，冲出办公室。
季一凡深呼吸一口气，疲惫地阖上眼皮，揉了揉眉心，撩开眼皮，看着成绩排名表。
他和她仅一分之差，一步之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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