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人，被人鱼一族尊称为黑翼老祖，白翼老祖。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称呼，他才一直以为，人鱼一族的底蕴，并不是很强。
毕竟。
两位老祖才战宗的修为，即便人鱼一族还隐藏着其他的强者，又能强到哪里去？
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有数十尊伪神。
甚至还有五尊战神！
这底蕴，可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等等。”
“你说他们，有一件拥有时间法阵的空间神物？”
秦飞扬惊疑。
“没错。”
“不过那时间法阵，倒不怎么强大，也就一天等于两天。”
魔祖道，眼中满是不屑。
“你还真是眼高于顶啊！”
秦飞扬冷笑。
人鱼一族，已经在绝望之海，修养万载之余。
一天等于两天，也就是两万载，这还不够强大？
当然。
比起古堡，确实不算什么。
毕竟现在古堡里面的时间规则，是一天等于一年。
但尽管如此，人鱼一族也有着别人没有的优势。
秦飞扬看了眼虚空中的画面，沉声道：“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不是我想对他们做什么？是他们想对你做什么？”
“也不对。”
“你应该这样问，他们想对大秦帝国做什么？”
魔祖大笑道。
“恩？”
秦飞扬惊疑。
魔祖道：“人鱼一族的历史，你应该知道吧！”
秦飞扬点头。
当年，先祖创建大秦帝国之初，人鱼一族就已经存在。
并且整体实力，非常强大。
当时。
人鱼一族也是野心勃勃，想统治这片疆土，给先祖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但在那个年代，无论是实力，还是谋略，都无人能和先祖相比。
最后。
先祖只用几年时间，便横扫人鱼一族。
本来。
先祖完全有能力，将他们赶尽杀绝。
但因为先祖的仁慈，手下留情，不但放过人鱼一族，还赐予他们一片清静的养生之所。
这地方就是绝望之海。
并且，为了避免人鱼一族，再次遭到人类的打击，先祖还故意抹掉了那段历史。
以至于后世之人，都不知道有人鱼的存在，只以为是一个传说。
可以说。
对于人鱼一族，先祖是仁至义尽。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时第一代人鱼皇，黑翼皇，白翼皇，才追随先祖而去。
说起来这三位，也算是知恩图报之人。
“知道就好，免得我再做解释。”
“不过有一点你应该不知道，秦霸天当年，不但放过人鱼一族，还送给他们一件拥有时间法阵的空间神物。”
魔祖道。
“什么？”
“那空间神物是先祖送给他们的？”
秦飞扬惊疑。
“没错。”
“所以，我才说他是蠢货。”
“他这样做，以为人鱼一族会感激他。”
“当然，不可否认，第一代的人鱼皇，黑翼皇，白翼皇，确实是心存感激，追随他而去。”
“但，留下绝望之海的人鱼，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复仇！”
魔祖嘲笑道。
“这不可能。”
“现在的人鱼皇，我见过，他根本没有这种想法。”
秦飞扬摇头。
“你说的是人鱼公主的父亲吧！”
“他的确没有这个念头。”
“但是，凭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实力，在人鱼一族，根本没有话语权。”
“因为真正掌控人鱼一族的人，是那五尊战神！”
“你可以这样理解，他不过只是一个傀儡。”
魔祖讥笑道。
“如你所说，人鱼一族一直想复仇，那为什么以前不动手？”
“要知道，在进入神迹之前，我大秦的实力，根本比不上他们。”
秦飞扬沉声道。
进入神迹之前，整个大秦，就只有几尊伪神坐镇。
而人鱼一族，则足有五尊战神，几十尊伪神。
即便那五尊战神不出面，凭那几十尊伪神，也足以横扫大秦帝国。
“他们不是不动手，是不敢动手。”
魔祖道。
“是什么原因？”
秦飞扬问。
“秦远。”
魔祖道。
“又是远伯！”
秦飞扬目光一颤。
“虽然秦远作为这片大陆的守护者，不能参与大陆上的纷争，但他的实力太强。”
“一个足够强大的人，就算站在那不出手，也能起到震慑性的作用。”
魔祖叹道。
“这么说来，这些年，都是远伯在背后，默默地守护着大秦帝国？”
秦飞扬道。
“不然你以为呢？”
“若没有秦远，大秦早就已经被人鱼一族覆灭！”
魔祖冷哼。
“远伯，为了我们，你究竟付出了多少？”
“你让我怎么来报答你啊？”
秦飞扬喃喃，眼眶忍不住湿润。
魔祖又狰狞一笑，道：“不过现在好了，秦远不会再出手了。”
“远伯的心思，岂是你能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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