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站在那，抽了抽鼻子，嗯，太子殿下果然还是昨天的太子殿下，这身上的牛粪味儿是一点没去。
这举动落在李承乾眼里，让正在装正经的他瞬间破功，只见他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说道：“还有牛粪味儿？不能够啊！孤都洗了好几遍了！”
张素忙假装安慰道：“只是学微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真的？那你二人为何在孤五步之外停步不前？”李承乾一副信了你个鬼的问道。
张素很无耻的说道：“因为……因为太子殿下身上的味道能笼罩您自己周边五步之内！”
“噗……”
李承乾直接喷了，差点没一口唾沫没咽下去把自己呛死，这张二愣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敢如此说孤，真是……真是大胆之极。
正想怒斥张素一番，可一看到张素脸上的表情，顿时心里一禀，不对，大大的不对，这张二愣子是故意这么说的，他这是想要激怒自己，让自己发怒，然后他才好借机逃离东宫，不用陪自己读书。
对，肯定是这样，自己以前不想读书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不行，不能这样，自己不能生气，好不容易有这俩人陪自己读书了，怎么能就这样放走。
李承乾想到这里，当即暗自收拾了一下情绪，然后笑呵呵的说道：“看来孤还得多洗几次澡，那什么，咱们先不说这个，你们俩快过来，跟孤一起站好，孔师傅马上就要过来授课了！”
说完，李承乾当先一步装作一副很是正经的样子，躬身站在石阶上，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大门外面。
张素和程处默被李承乾这反应弄得一脸蒙蔽，他们俩可不知道李承乾刚才自己脑补了很多后续情节，只是心里一个劲儿的纳闷：
太子竟然学会变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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