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不！”
亨利?摩根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窗外还是夜，睡前星光璀璨，现在却什么也没有。
亨利?摩根随手敲击了下床头柜，亮度最弱的灯亮了，幽蓝的光悠悠然从墙根爬上了天花板，刚刚好的亮度让亨利?摩根的眼睛感到很舒适。
“轰！”
惊雷一声。
亨利?摩根靠在床头，点了下侧边的墙壁，时间是凌晨三点，一连串的手势指令之后，整个房间变得明亮，每一块屏幕上都展示着通天塔的各个角落。
他需要冷静，这场夜雨来的很好，恰到好处，就在他醒来之后开始。他走出房间，在雨中张开双臂，右手上冰箱里取出来的白兰地随意的倒进左手的马克杯里。
就着海风，用春雨下酒，雨水的莎莎声像是有人在弹奏野蜂飞舞，又像是克罗地亚狂想曲，亨利?摩根伴着音乐晃动着，狂笑着。
无数个先行者的躁动与愤怒就是在雨夜之中被浇灭的，看着看着黑色的前方，无路，无光。
“如果你睡不着就去工作，大吼大叫的搅人睡觉，明天还要给你干活。”赶稿失眠的缪斯穿着睡衣在阳台上冲亨利?摩根大喊。
“抱歉，晚安！”亨利?摩根晃晃悠悠的举起手里的杯子。
宣传部下属的游戏开发部，亨利?摩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装修的很有未来风，银灰色的氛围让一切都显得很先进。
“嘿！谁来了？湿淋淋的会影响设备……”
“臭小子，买设备的钱都是我出的，”亨利?摩根嘿嘿嘿的笑了出来，“怎么还不休息。”
“摩根老大！”
“嘿！全体欢呼，看看谁来了！”
一群年轻人看着醉醺醺的亨利?摩根兴奋了起来。
“你们这群臭小子不用睡觉的么。”亨利?摩根被拉出干燥室，换了身衣服，此期间酒和杯子都被收缴了。
“从来没想过可以这么自在的写代码做游戏，怎么舍得睡觉！”为首的年轻人代号苹果，据说偷过CBI的内部绝密，“我们分了两个分组，一组工作一组休息，交替着来，尽量保持高效率。”
“嗯，不错，”亨利?摩根满意的点点头，他感觉自己年轻了七八岁，和这些小子一样，他对未来的恐惧也被暂时的放下了，“听着，暴徒不过是人生的一部分，没必要为了暴徒而改变你的一生。”
苹果找铁血把自己改造成了机器身躯，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但是这却可以让他更加高效。
“正因为这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所以为它而做出改变才正常啊，拜托，我可是暴徒啊，”苹果笑了起来，“摩根老大你说呢？”
“我不对任何人的选择做出评判，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没资格。
对了，你们做出点东西了么？可不要辜负我投进去的钱啊，爆破和游击为首的自卫队可老是抱怨着呢。”
“哪有那么快，有些东西我都还要现学呢，只做出一些游戏bug，游戏嘛，还得等着。”
亨利?摩根看到角落里有一套连接装备，晃晃悠悠的走过去：“给我试试。”
“好，主线剧情那一半还没有，只能让你看看世界。”
过了许久，亨利?摩根退出连接。
“怎么样？”苹果得意的笑着看向亨利?摩根，“再给我三个月，就能完成。”
“不够，暴徒的东西，必须要一鸣惊人，”亨利?摩根不喜不怒，放下装备，“继续努力吧。
未来，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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