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ZERO眨着大眼睛道：“你又交到新的朋友了吗？”
Thirteen对于自己下意识所说出的话也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对于ZERO的追问，Thirteen还是点了点头。
“嗯...是的，交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Thirteen喃喃地说道。
“太棒了！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下次的话你可以将她也一起带来，我们一起玩。”
Thirteen闻言不觉愣在了那里，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ZERO，ZERO却没有发觉Thirteen的异样，依旧对其嘿嘿的傻笑。
“朋友...一起...”
Thirteen的口中轻轻呢喃着，水亮的如同宝石般的眼睛定格在那里。
“Thirteen？Thirteen？”
ZERO看着发呆的Thirteen，轻声呼喊着。
声音如石牛入海，丝毫没有反应，ZERO想去触碰Thirteen，刚刚伸出手去却发现Thirteen的手掌微微地颤抖着，双手的关节处头因为用力发出惨白的颜色，双手死死地捏着漫画图册，纸张书页在强力下一惊变得褶皱起来。
“Thirteen...”ZERO颤抖地低声道，身子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呼...”Thirteen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回转过神，此刻她的目光已经变得异常冰冷凌厉起来，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看着Thirteen如此的模样，ZERO已到了嘴边的话语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ZERO。”Thirteen冷冷地说道。
“...嗯...”ZERO有些颤抖地答应了一声。
“你此生只能有我一个朋友，我也只拥有你一个人，今生今世皆是如此，如果你敢背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明白了吗？”
ZERO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回答我！”Thirteen沉声道。
“明白了。”ZERO怯生生地回答道。
Thirteen的面色回复起来，很快转为一种淡然的和煦。
“漫画真的很好看，谢谢你，ZERO。”Thirteen脸上的微笑如似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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