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了...
啪！
光溜溜的张万年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在水中十分受限。
“是梦魇吗？”
睁开眼睛，天已经泛起鱼肚白，看来时间还算早的。
再看自己，身上已经被一些细小孔的渔网给严密锁死了。
再往前一看，前面的老头正在奋力拖动自己。
【水性熟练度：精通（450/500）】
经过一晚的沉淀，他的水性上涨速度算是快的。
老翁回头一看，张万年已经醒来，他大声的叱骂道：
“小畜生！”
他上身没穿衣服，头发湿漉漉，眼神里带着一阵幽怨。
“一声不吭跑到水里呆着算怎么回事？瞧不起老子的房子是吧？”
他的鼻孔冒出两股愤怒的气息：
“不知道会惹风寒的吗？”
老翁的“刀子嘴豆腐心”让张万年有些愧疚，但他还真是很难跟老头解释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是是是，我错了，老伯！”
二人很快上岸，湖水的清凉让他们瞬间清醒过来。
老翁盯着张万年的身体上下打量着，眼神里传来一种隐秘的暧昧：
他用手拍了拍张万年的胸脯，结实的肌肉十分有质感。
咚！咚！
“小伙子，身材不错嘛，蛮结实的！”
“老伯，你干嘛啊！”
“让我看看！”，老翁伸出双手，脸上露出怪异的微笑。
“啊！”
张万年吓得不轻。
老翁瞬间回归严肃：
“不逗你了，小东西。”
“记住，不要随随便便离开我的身边，离了我，你连活命都困难！”
听到这句话张万年满脸憋笑。
他怎么敢的啊？
不过现在，他确实需要老头。
“老伯，能给我拿身衣服穿穿吗？好冷啊！”
张万年瑟瑟发抖，直到现在他才感受到冷意。
一盏茶的功夫后。
穿着滥制的粗布灰棕色麻衣，张万年感觉到浑身的不适应，皮肤瘙痒，一阵闷红。
“老伯，你这衣服多久没洗了？”
老伯默不作声，假装没听到的样子。
那就换个话题吧。
【说话技巧熟练度提升中】
从之前和老翁的对话当中，张万年知道他会去江南城。
对他而言是个“见世面”的好机会。
“老伯，咱们啥时候有空去趟江南城呗？我有点想去那边看看！”
张万年搓了搓手，十分期待的看向老翁。
老翁摊开双手反问道：
“没有鱼，我去那边干什么？”
昨天的打斗让他们一天的努力功亏一篑，没有足量的鱼，从这边赶去江南城可谓劳力伤神。
他伸出一个手掌于张万年面前：
“这里到那边足足五十里，如果没有什么事...去江南城，你说是不是很麻烦呢？”
那就去抓鱼！
张万年拉着老翁的手臂就要往外出走，与此同时，他还可以把水性的熟练度提升到宗师等级。
真是一箭双雕！
看到少年如此积极，老翁也捡起干劲。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取我筐来！”，老头朝着张万年勾勾手。
“在哪？”
“屋子后边。”
来到屋后，张万年看到一排排编好的新竹筐。
“这是吃饭的家伙，平时就得多备几个。”，老头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这老头...”，张万年摇摇脑袋...无奈的笑了。
金沙江边。
还是这个熟悉的地方，江水依旧奔涌。
但江面上的那几个人不见了。
这让张万年感觉到一丝不安的气息。
“老伯，你说这人的尸体会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吗？”
老翁不置可否。
“关我屁事...”
说罢，老翁褪去上身衣服，准备下水。
“万年，来，脱衣服！”
“你眼力好，帮我下水多看看，给我指条路！”
思绪暂且中断，先把鱼抓了再说。
扑通！
二人齐齐下水，老翁伫立在江水上，而张万年也已潜入水中。
【水性熟练度持续提升中】
他在水中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蛙式、蝴蝶式、自由式，还有狗刨...
一到水里，张万年就开始活泼起来。
水面上，老翁茫然的摸索着，纵使江水湍急，上游也没有来鱼的意思。
他挠了挠脑袋：
“不会是被我们抓了个干净吧？”
昨天拿一竹筐的鱼无非十几条，这么长一条江总不可能就这么多...
奇怪。
张万年在水里也是一无所获，迟迟不上去。
“今天的水竟然如此干净！”
老翁朝着水里拍打几下，示意张万年上来。
“可能在下游...我带着筐子，你游过去，我们下游汇合！”
他用手指了指礁石背面的方向，那边是向下的溪流。
张万年点了点头，再次闷了下去。
咚！
没有水花。
张万年在水里快速的前进着，水流已经完全不能影响他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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