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程杏一怔，愣住了。
她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谢钦凑近程杏的唇，几乎与她鼻尖对鼻尖，脸贴着脸，近得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只是你上课就是正事，是必须要去的，你跟我做，就是可以延后的事？谁规定的？你，还是我？”
程杏想说些什么，可却无话可说。
她想说谢钦不该拿她上课，和做，来类比。
可或许在谢钦看来，她去上课这事，根本比不上他发泄重要呢？
况且，他们第一次时，他就跟她说过，请她随叫随到。
程杏默然不语，闭紧了嘴。
但脸上却没了昨夜的那份乖巧。
谢钦狭眸内闪过一丝冷嘲，松开了程杏，“程小姐，你说呢？”
程杏抿了抿唇瓣，没有回答他，垂眸思索着道，“谢医生，今天周三，你不去医院上班吗？”
谢钦挑了挑眉，“程小姐倒是颇有些急智，自己那条路走不通了，又来走我的路。”
程杏怯怯抬眼，“那谢医生要去上班吗？”
闻言，谢钦彻底冷下了脸，“不去。今天调班了。”
程杏动了动嘴皮子，“行吧。”
她话音落下，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谢钦放在枕头上的手背，青筋鼓起，半晌，又落了下去。
他咬着牙，盯视着程杏，“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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