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随意一瞥那些在练武场的弟子，居然大部分都是灵体，其中穆温书的五行之体、张喻的无垢道体更是如同璀璨的宝珠，夺人眼球。
她的意识飘荡，扫过一处又一处，最后进入了穆家的祖祠，瞧见了那一排排的穆家祖辈的灵位，瞧见穆初和穆末的灵牌后顿时呼吸都乱了。
“你到底是谁？！”
“怎么会知道我叫洒洒？”
穆初一愣：……原来是叫洒洒，这万飒飒名字是后来另外取的？
她刚要开口。
叶清欢贼头贼脑在边上虚晃了好几下，发现万飒飒没有暴起杀他的冲动后，大咧咧的走出来，俨然成了反派大佬的狗腿子，专门说旁白那种：
“哼，她就是我的新老大，是穆家老祖宗，是御虚宫的宫主，是你曾经的主子！穆初！”
万飒飒满脸惊骇的摇着头，身子甚至朝后踉跄的退了两步。
“——这不可能！”
她记忆里的大小姐名震大陆，早就打破界限飞升了，不可能在这里。
并且，外貌和年龄也对不上。
叶清欢英挺的眉头挑了挑。
“有什么不可能的，穆家落魄了，你刚刚偷看的那些不孝耳孙之前还被旁支血脉欺辱，跟猪猡似的，那个惨的咧~，嗷对了，你碧霞宗之前的圣女就夺走了老祖宗肉身的灵兽腾蛇……”
“后来这小女孩通过献祭，把老祖宗召唤下来了！”
“所以，如你所见，我老大的身体自然不是自己的身体。”
叶清欢来穆家之后，早就了解这些事，立马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随后还邀功似的看了穆初一眼。
穆初点头。
“就是她说的这样了。”
万飒飒浑身僵立当场，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在消化着叶清欢说的事。
这时候，练武场那边穆巫正把手放在嘴巴边上，大声朝这边说着什么，但开口那声“老祖宗”万飒飒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好一会儿过去。
万飒飒抬起头。
她朝着穆初行了一礼之后，“那您说要报的血仇……可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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