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铭辉看了看茶碗,略微泛黄的茶水上点缀着几片花瓣,还飘来菊花的香甜,耿铭辉甚至喜欢,但是,看了一眼端茶的人,就有点难以下咽了:“本公子不渴!”
李繁星放下茶碗,嫌弃道:“不渴喝什么水?”
耿铭辉闻言气得肺都炸了,道:“嘿!本公子喝茶一定要渴了才能喝嘛!”耿铭辉转念想想,算了,别跟这傻子置气了,不仅掉了身份,还显得自己更像傻子,虽然,他总是这么想,但是,每次总是忍不住要生气。耿铭辉摆了摆手,道:“罢了,跟本公子去监狱领人吧。”
李繁星闻言笑呵呵地说道:“四公子哥哥真好!”
“哪走吧”李乐君起身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了。
李乐君跟着耿铭辉去衙门刑房领人。
李乐君来到刑房,看到秦雨手脚绑着躺在张刑床上,这时,衙役已经暂停施刑,秦雨躺在床上眼睛微眯,嘴巴张的老大,那样子像在笑,但是,从微眯的眼睛中又读出了几分疼苦。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凝固在脸上,像被人点穴一样。
李乐君问衙役:“你们用的是什么邢?”
衙役答道:“回李公子是笑刑。”略顿了顿却诺地说道:“是……四公子让的……”他瞄了一眼四公子,此时的四公子面无波澜他却不敢再说下去了。
李乐君回头好奇地问:“妖哥笑刑是什么?”
笑刑,这种刑法使用虽然很少,但是基本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过去。笑刑,基本采用手,鸡毛,刷子,牙签等等羽毛,基本会在受刑者身上涂上一层油,涂在脚心或者胸口那里,增加笑刑挠痒度。这样的刑法让人感觉不足为道,但是受刑者基本忍不住发出笑声,基本撑不过10分钟左右,正常只要这种刑法施行下半个多小时,犯罪者将会一一告诉你实情。衙役告诉李乐君,秦雨之所以会表情那么古怪,是因为刚才笑得太激动下爬脱臼了。
耿铭辉立即叫人请大夫。
李乐君摆了摆手,道:“不怕,不怕我会医。”
耿铭辉突然想到她替蔡震霆接骨的情景,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她那句“不怕,不怕我会医”十分惊悚。
李乐君拿出神医的架势,替秦雨医治脱臼的下爬,随着,一个惨叫声响彻衙门上空,秦雨脱臼的下爬合上了。李乐君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杰作,就觉得秦雨的嘴巴好像往左边歪了一点点,于是,又一声惨叫响彻衙门上空,这一声比之前那一声叫得更为凄惨。
一旁观看的众人脸上只有四个字“惨不忍睹”。
李乐君又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皱了皱眉,发现秦雨的嘴巴又歪到了右边,而且比之前更严重了。李乐君十分镇定地摆了摆手,安慰道:“不怕,不怕我会医。”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吸,突然觉得她这句“不怕,不怕我会医”仿佛成了惊悚的代言词。
李乐君看了看刑房,找来了一条夹棍,想着,夹住他脸颊就能阻止,他嘴巴往左右两边歪,回头人“嘿!人呢!”李乐君看向众人问道。
众人示意秦雨逃了。
李乐君追出去:“小雨跑什么!我还没医好你呢!”
秦雨听到她的声音跑得更快了,加上视力不好,‘噗通’一个不小心掉水里了。最后还众人齐心协力将秦雨捞上了,秦雨似乎明白了,其实,四公子早就知道他就是敲自己一棍子的凶手,不过,让秦雨自己承认,所以,借助李乐君的手逼他承认。秦雨跪了下来,歪着一张嘴说道:“四公子小的知道错了!那一棍子是小的敲的!您要打要罚!我都认了!您就别再让乐乐动用私刑了!求你了!”
李乐君一听,我这是在医治你哪是动用私刑啊!真是好心没好报!不过,好像,似乎秦雨又认错人了,李乐君一手环抱胸前,一手托腮帮子,着着脚下的秦雨,无奈地摇了摇头。
耿铭辉的脸上毫无一丝的不悦,反而多了几分诡谲难测,说道:“哦……原来,是你小子干的呀。”
李乐君抱着胳膊,“切”了一声,心道:妖哥又要整蛊人了!这时,突然出来一个声音:“剁了他的手!”声音虽不高,却极具震慑力,吓得秦雨浑身一哆嗦,脸刷一下全白了。
耿铭辉摆了摆手,道:“不好,不好,还是剁掉他的脚。”
于是,俩人就开始争论,一个说剁脚,一个说剁手,一个说割鼻子,一个说割耳朵,一个说挖眼睛,一个说挖心脏。俩人虽然在讨论剁人的事,却无一丝戾气,反而像是在讨论今晚上吃什么菜那般悠然自得。
不过,这些话传到秦雨的耳朵里,他却悠然不起来。秦雨吓得嘴角直抽抽,他的嘴巴原本就歪了,现在更是歪到了天边,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翻白眼昏厥过去。
‘咚……咚……咚……’骤然间响起一阵锣鼓声,几个人都奇怪地四处张望,声音浑厚而低沉很容易辨认出是鸣冤鼓击打出来的声音。
李乐君道:“有人敲鸣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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