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邺城内袁绍手持辛毗、辛评二人的书信以手轻托额头微微思虑,而麾下竟出现一位令人有些意外的谋士;郭图此刻正为开封之事向袁绍不断述说,得知淳于琼大军确因粮草拖延未能及时支援开封袁绍感觉脑内更加混乱。
“好了,既已失二地于曹阿瞒便无需再言了!眭固之事谁都有错亦谁都无任何过错,此刻曹操所为公则难道便不向本侯表个态吗?佐治与仲治所请尔等以为如何呢?”
“主公!郭图以为曹操定然派遣一员可信之将领率军前往白马驰援,虽说白马县小但有此前之经历郭图料定守军必不在数千之下;颜良将军不过两万军尚需分兵驻守渡口那么可战之兵只怕难以达到攻城所需,故郭图以为二位先生之请可允。”
郭图见袁绍不追究此前之事急忙行礼并让袁绍出军以助颜良等人速破白马,闻言的袁绍则是环视在场的其余谋士。
“诸位可支持本侯再出兵驰援白马以速破啊?曹阿瞒于许都之中一直未曾有所举动不知诸位又以为如何?”
“曹自以为借汉室之名行所为清剿之举以馈百姓而笼络州地民心所向,实则激起天下世家所不满;主公既欲速破白马则需趁曹得意之际以强兵攻之,东郡在手则曹必破之。”
“许攸以为既然仲简将军此刻率军于司隶之中不妨命其急攻中牟以迫陈留之兵无法北上,白马之地若无支援颜良将军与二位先生围破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
沮授与许攸第一次于袁绍身前意见产生分歧,闻言袁绍则是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审配和荀谌;审配见状则是起身行礼。
“审配拙见还望诸位莫急,主公此前替汉庭受白兔将军投效一平射犬贼匪割据之难;曹操无故秘密行军以天子命诛杀我朝官员所为早已暴露其野心,今又以辛氏官员遗体昭告天下独往于主公冀州之处;若主公无动于衷而忽视二位先生所请那么我军中将士及冀州百姓将如何看待主公?故审配以为主公当允二位先生所请破白马、斩刘延以还击曹家所为!”
“嗯……友若以为本侯当如何呢?是否调军往白马再攻其余县地?”
“回主公,荀谌以为……”
“主公!!白马不可让!白马、黎阳渡口乃我河北通往河南之要道,乃南下之必经之路;如今中牟官渡之口已失断不可再犹豫进而再失白马、黎阳之地!曹操收复开封、中牟时有一严整治军深得曹操之心的将领并未露面,此人定是率军北上之将领;开封攻城之兵未及强攻之倍数故其所率至少五千以上,若其驰援白马那么颜良将军将会陷入久战则不利我军。”
荀谌行礼正欲述说看法之际一道声音自院中传来,袁绍闻声抬头便见田丰手持竹简快步而至并直言不可放弃白马;若有所思的袁绍起身拿起田丰双手递上的竹简。
“据白马破东郡一路东进本侯势在必得,不过要联合这孙家小儿本侯倒是看不出元皓之策如何高明;其所为不似其父,有勇而无谋、恃强而无胸怀!既不得猛虎之名更有负霸王之姿,本侯要联合那也是联合割据扬州的刘玄德!而不是这等野望之辈!且说昔日本侯为其夺回平原其可曾言语谢过本侯几许?这等作为你让本侯如何信任?”
“主公之敌乃曹操一人尔,其虽借天子之名暂得刘玄德相助然其所为联军心各不同便注定不可长久;而乌程侯此刻尚未言明心中所想故其野心未必不能为主公所用!我袁氏今再得天下世家依附那么势力将再度力压曹军,渤海之地孙家所望难道这泰山之地、彭城之地孙家便不见吗?曹操之举若无天子相衬又有几人愿助其这般行事?”
田丰则是希望袁绍速取白马以望东郡及其东部泰山之地,而袁绍显然心中瞧不上所谓的江东小霸王且昔日自己替其夺回青州平原郡地孙策不仅未曾感谢过自己;如今甚至还要联合曹操夺取自己的渤海,袁绍甚至愿意联合刘备都不屑与孙策为伍。
“难道主公就要为中心一己之不悦放弃这等大好时机吗?乌程侯与扬州牧之间早有联系,若主公能劝说乌程侯进取兖州并以司隶大军不断东进压迫曹军;并向扬州牧保证迎回天子于雒阳,那么此二人必能为主公所用!”
“哼!迎回天子于雒阳我袁氏自然铭记于心,但本侯乃当朝三公武将之首你竟让本侯向区区卫将军一州之牧立誓?刘玄德还没那么重的分量,白马本侯会取、东郡、泰山甚至青州本侯都会取!孙家既不从那便与曹家一同面对我袁氏之怒火!”
“糊涂!!这般举动与主动逼迫二人联军有何异处?为何明知曹孟德所想汝却怒而再入?难道就一定要让天下尽知袁氏之无能才肯罢休吗?”
田丰闻言直接起身开口质问袁绍如今所为,明知曹操故意这般袁绍却还要执意而为不思悔改;这让田丰完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是昔日计降韩馥以礼相待自己的明主,一众谋士震惊之时袁绍却是将田丰竹简放置一旁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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